“不過,您還沒有告訴我們,到底要我們做什麼,如果是……是一些觸犯法律的事情,那……那我們真的不敢做,還請白女士見諒。”朱庭恭恭敬敬地說。
“話說到哪裡去了,我白芷是堂堂正正的人,怎麼會讓你們做違法犯罪的事情?”白芷的臉色陡然陰沉。
搶救室的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但他們也沒有抱有幻想,畢竟報酬不菲,那麼相應的要付出的代價也要跟著成正比蹭蹭上升。
“我這不是裝昏倒嘛,我希望你們能夠陪我把戲繼續演下去,給我做上一通檢查,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最後一定要告訴外麵走廊裡的那些人我得的是遺傳性肝癌,並且已經到了晚期,所剩的日子不多,總之說的要多慘就有多慘,我這次之所以昏倒,就是因為過分地生氣,而導致昏厥,相應的檢查報告什麼的,你們也要一應準備好,絕對不能出了岔子。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拿了我的錢,就要好好地為我做事,把事情做好做圓滿,做到嚴絲合縫,滴水不漏,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明白嗎?”
朱庭點點頭,看著白芷又道:“白女士,假的檢查報告我們可以出,隻不過這天底下又不是隻有這裡一家醫院,要是您的家裡人把您送到彆的醫院去檢查,事情還是一樣會暴露。”
“這個不需要你們擔心,你們隻要讓他們相信我真的患有遺傳性肝癌就行,記住了,是遺傳性肝癌。”白芷再一次強調。
七人點了點頭,雖然出具假的檢查報告不道德,也違背作為醫護工作者的信仰,但這是患者自己強硬要求的,一百萬,不拿白不拿。
於是,七人心照不宣地答應了白芷的請求,白芷也很是豪爽,直接要了朱庭的銀行賬號,給三叔打了電話,讓他給朱庭的銀行賬戶打過去七百萬。
另一邊,掛了電話的三叔也把白芷的命令告訴了正坐在藤椅上曬太陽品新茶的白東林。
“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讓你打錢你就打錢,這事兒犯不著向我彙報。哎,那小子,讓你洗的衣服洗完了沒有?”白東林嚎了一嗓子。
十幾米外的徐浩,一邊把衣服按在搓衣板上揉搓,一邊大聲回答:“快了,還有兩件衣服就洗完了。”
“把衣服洗完了,再去喂鳥食,把籠子下麵的鳥屎好好地清理清理,清理不乾淨,晚上你可彆想吃晚飯。”白東林又大聲道。
“知道了,白爺。”
兩人對話完畢,三叔終於有了說話的機會,他連忙說:“東爺,我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大小姐平日裡讓我做事,無非就是去查一些人的底細,或者帶幾個兄弟教訓教訓不聽話的人,但這次不一樣,他讓我去給彆人打錢。”
“給彆人打錢又怎麼了?”白東林問。
三叔說:“東爺,您想想,自大小姐嫁到霍家後,這麼些年過去了,從來沒有從我手裡經過一分錢,現在突然讓我去打錢,這說明大小姐和姑爺之間,可能是出現了感情危機,平日裡隻要是用到錢的事兒,大小姐從來沒有讓我做過,最近一次讓我給錢,還是三十多年前,她要買一匹純種阿拉伯馬,之後再也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