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大家快來看,我們軍情處的大英雄回來了。”
陸言溪連忙對喊話的人說:“月姐,您就彆取笑我了,我今天來是找指揮的,他在辦公室裡嗎?”
“在呢,我剛剛啊才從他的辦公室裡出來,一扭臉,就碰上你了。”
“可是我剛剛來的路上給指揮打電話,卻告訴我無人接聽,我還以為指揮出了什麼意外。”
“傻丫頭,彆亂猜了,也許是指揮的手機調成了靜音,他最近挺忙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心情很不好,上午開會,把我們都臭罵了一頓。雖然指揮一向都特彆地器重你,待見你,但你一會兒進去了也要小心一點,指揮現在的脾氣,爆著呢。”
陸言溪聞言連忙小聲追問:“月姐,我問一下,我師父這幾天去哪裡了?我怎麼給他打電話,一開始是無人接聽,後來又變成關機了。”
“我聽指揮說張處被派去到蓮海市調查毒品的案子了,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什麼時候去的?”
“應該就是前幾天吧,反正我最後一次見張處,是這個月的八號,後來就沒再見過了。”
十二月八號,正是一二八皇越號劫持案發生的當天,回想起電話裡楊雪說的話,種種線索都在推著陸言溪向不好的方向去想。
“好,我知道了,謝謝月姐,改天請你吃飯。”說罷,陸言溪匆匆離開,向指揮趙岩的辦公室走去。
砰砰砰。
門口,陸言溪敲了敲門。
趙岩沒有抬頭,依舊悶頭看著文件,說了一句:“進。”
陸言溪走了進去,徑直走到了趙岩辦公桌前,喚了一聲:“指揮。”
趙岩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抬頭,見是陸言溪,放下了手上的文件,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是小溪啊,你怎麼來了?怎麼,給你放半個月的假,讓你在家裡坐不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