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太道:“你給我磕了三個響頭,我姑且放你一馬,可你讓我放兩個人,豈不是還差三個響頭?”
紀忠海聽了這話恍然大悟,連忙叫來女兒紀嫣然,讓她麵對著霍老太太,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
若是身為霍家的兒媳,霍老太太的孫媳,彆說是磕三個響頭,就是每天都磕三個響頭,她也誠甘樂之,可眼下不僅讓她失去嫁入霍家的資格,還帶著滿滿的羞辱,紀嫣然心中十分地不願意。
但此時霍老太太掌握著絕對的話語權,由不得她說不願意,也由不得她拒絕。
“嫣然,快跪下,給霍奶奶磕三個響頭!”一旁的紀忠海厲聲催促道。
紀嫣然這才沉重地下跪,給霍老太太磕了三個響頭,此時一旁的陸言溪看的出來,她在強忍著眼裡的淚水和心頭的怒火。
待紀嫣然三個響頭磕完從地上起身之後,霍老太太再次吩咐霍耀東:“兒子,送客!”
蓮花醫院的大門口,紀忠海停下了腳步,三人沉默了一路,他決定第一個打破沉默。
他轉過身,看著霍耀東那一張表情複雜的臉,道:“霍兄,就送到這裡吧,麻煩你代我向景然道歉,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希望他不要記恨嫣然,記恨我一人就足夠了。”
霍景然沒有答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紀忠海。
紀忠海心裡明白針劑事件的揭開,已經讓他和霍耀東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痕,能不能修複尚不可知,能不能和好如初,也不可預測。
“走了,霍兄,保重。”
目送著好友的車離開,霍耀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一下子抽空了一般,短短幾天時間,他失去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