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媽,我坦白,我都坦白還不行嗎?”
她認輸了。
夏嵐吸了一下鼻子,接過了陸豐遞過來的麵紙,擦了擦眼淚。
陸豐道:“你說你也真是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提這些做什麼。”
“那是我作為一個母親的偉大壯舉,我為什麼不能說?”
陸豐見說不過,連忙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現在不是應該我來說,而是你的寶貝女兒來說。”夏嵐說著,重新瞪著陸言溪,道:“快說,鐲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呀,親愛的老媽,您彆那麼凶嘛。”陸言溪嘿嘿一笑,企圖討好夏嵐。
夏嵐冷哼了一聲,道:“你這丫頭就是沒有良心,虧我平日裡那麼擔心你。”
“哎呀,我說,我全都說。”陸言溪選擇投降,這樣的道德攻擊誰受得了。
“那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夏嵐問。
“其實……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和霍景然重新在一起了。”陸言溪說道。
終於把事實說了出來,陸言溪感到一身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