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溪也看著她,心裡的怒火又增添了一層。
“大小姐嗯?”紀嫣然嘲諷道:“陸小溪,今兒個見了你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說你家住在望月灣,又住著這麼漂亮的大彆墅,還雇傭著保姆天天叫你大小姐,你已經是彆人眼中的富二代了,居然還要貪圖霍家的資產,你不知道有時候錢太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嗎?”
“你我之間的事情,和劉媽無關,不要傷害她。”陸言溪冷聲道。
“你說不傷害就不傷害?”紀嫣然心頭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紅著眼睛道:“你最好搞清楚現在這裡誰說了算!還有,少他媽在我這裡裝聖母,你裝什麼呀,你以為你說兩句正派的話你就是名垂千古的偉人了嗎?我呸,你配嗎?”
陸言溪冷漠地看著她,沒有開口說話。
紀嫣然繼續說:“今兒是她自己不走運,怪不了彆人,那麼多有錢人她不去伺候,偏偏要到你家來做保姆?我告訴你,我憎恨你,憎恨跟你有關的一切,包括人!”
“談談吧,說說你的條件。”陸言溪冷聲道。
紀嫣然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扔到了陸言溪麵前的地板上,對她道:“把刀撿起來,在自己的臉上劃,右邊斜著來一刀,左邊斜著來一刀,長度不能低於十厘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可以問一下你這麼做的原因嗎?”陸言溪問。
“沒有原因,我開心,你把你的臉劃爛我就開心。”紀嫣然浮誇地笑著:“我就是要讓你帶著自卑和傷痛過一輩子,讓你永遠都活在陰影之下,讓你永遠不敢讓自己出現在大眾麵前,讓你永遠活的像一隻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蟑螂!”
說著,紀嫣然又笑的極為瘮人:“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喜歡那樣的生活,而且我也相信景然哥哥不會喜歡上一個臉上有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