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忠海緩緩地搖了搖頭,問:“什麼時候能讓我的女兒入土為安?”
“您女兒的案子基本上已經調查結束,物證科已經在封存證物和案卷,隻要您願意,隨時可以把令千金的遺體帶走。”周明道。
紀忠海聞言微微地抬起了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市第六人民醫院,女法警們撤離後,陸言溪和霍景然來到了病房裡。
夏嵐一看到自己的女兒,連忙招呼著女兒過去,緊緊地抓住了女兒的手,關切地問:“小溪,你沒事吧?你有沒有事?”
“媽,您已經問過很多遍了,我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陸言溪柔聲安慰道。
夏嵐這才哦了一聲,還是緊緊抓住陸言溪的手不鬆。
霍景然見夏嵐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些,便主動打招呼:“陸叔叔,阿姨。”
陸豐低低應了一聲,但夏嵐卻好似沒有聽到似的。
這倒是讓霍景然有些茫然失措,向來都是他不鳥彆人,還真沒有碰到過被彆人不理不睬的情況。
沒有經驗,自然就是茫然無措。
陸豐看出了霍景然的窘迫,主動起了身,走到了霍景然麵前,低聲說了一句:“景然,跟我出來一下。”
霍景然低聲應了一聲,看了一眼陸言溪,跟著陸豐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