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聞言一愣,半信半疑地問:“局長,有這麼嚴重?”
“你想想,這件事情都已經驚動了南海戰區的首長,這還能不嚴重?劉副局長,你可是一個聰明人,難道你就沒看出來那位陸隊長不是一般人嗎?”胡軍問。
劉山在腦海裡簡短地回憶了一下印象中陸言溪的樣子,對胡軍說:“我還真沒看出來她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倒是挺年輕,挺漂亮的,也難怪霍家的大公子會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自古以來,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嘛。”胡軍道:“有時候金錢不一定管用,但美色一定管用。”
劉山笑了笑,說:“行,局長,那我知道了,你和組織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
胡軍微微點了點頭,又道:“除了你自己守口如瓶,也要向下麵的人傳遞上級的要求和命令,你代我去開個會,把凡是知道陸隊長身份的人,都叫去開會,一定嚴格要求他們保密,誰做不到,誰就給我把牢底坐穿!”
“是,局長。”
市第六人民醫院。
叮咚。
隨著電梯的語音提醒,電梯門洞開,霍景然終於離開了人滿為患的電梯,雖然隻有三樓,但人實在是太多,讓他都有些後悔為什麼不直接走樓梯。
剛一靠近三零八,門口的兩名身著製服的警察就伸出手,做了止步的動作。
“你好,請問你是做什麼的?”其中一名警察問。
“秦羽在這間病房裡嗎?”霍景然問。
“對不起,無可奉告,閒雜人等,請不要靠近這裡。”警察道。
“紀嫣然已經死了,新聞發布會也開完了,你們還在這裡守著?”霍景然微微有些不解。
“上麵的命令還沒有下來,我們暫時還不能走。”說著,那名警察盯著霍景然上上下下掃了一遍,又問:“你是乾什麼的?”
“我來見秦羽,麻煩你讓一下,我對人民警察一向都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