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岩道:“小溪,是這樣,你在軍情處工作了六年,這六年我們幾乎是看著你成長的,對於市裡的決定,我們也很感到不舍,但是決定就是決定,命令就是命令,我們無法更改,隻有服從命令。所以我想著把老鄭老王老劉都叫上,一塊兒給你踐行,祝你以後在市總部那邊腳踩青雲,步步高升。”
這番話讓陸言溪感到十分地受寵若驚,她連忙道:“指揮,鄭處,王處,劉處,我隻是一個特工,你們幾大領導來給我踐行,我……我……”
麵對如此的殊榮,陸言溪一下子嘴巴變笨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
王富春笑了笑,說:“小溪,咱們現在是私下裡一起吃飯,從規章製度上講,這不是上班時間,不必王處,鄭處,劉處地稱呼,從管理製度上講,你現在是市總部的人,不是軍情處的人了,我們幾個也不是你的領導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看我們這幾個,年輕的你就叫哥,年長的你就叫叔,你像老鄭,今年都是五十歲的人了,於情於理,你該叫叔,指揮,不到四十,叫叔就叫老了,叫哥合適點。”
鄭冬道:“老王這個提議我同意,小溪,從現在開始,就不要再稱呼那些職場上的稱呼了,你就王叔,鄭叔地叫,我們這些上歲數的,其實一直都拿你當自家女兒看待。”
“嘿,你們看這個老鄭,人小溪都不在我們局了,還占人家便宜。”劉宗輝笑著道。
“什麼叫占便宜,我都是五十歲的人了,小溪還不到三十,我把她視為我的親女兒,這很過分嗎?”鄭冬道。
“你鄭大腦袋還真是臉大,叫你一聲叔,已經是給足你麵子了,居然還貪得無厭。”王富春笑嗬嗬地說。
“嘿,我今兒還就貪了,小溪,雖然你以後不在軍情處了,但市總部的科長陳金生,那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倆上大學那會兒感情那叫一個鐵,沒的說,你放心,明天我就給他打個招呼,等你到了那裡,一定對你多加照顧,怎麼樣,我這個叔,你沒有白叫吧?”鄭冬笑著看著陸言溪,問道。
“謝謝鄭叔。”陸言溪甜甜地說。
“哎,小溪,我跟你說,我跟他們倆可不一樣,他倆隻會動嘴皮子,花架子,不像我,給你實打實能眼瞅得著的好處。你問問你劉叔,你王叔,看他們在市總部裡有沒有人,能不能找人罩著你?”鄭冬一臉得意地說。
“嘿,老鄭,你有同學在市總部了不起啊?咱們小溪本事大,綜合素質強,完全不需要你的那位什麼大學同學罩著。”劉宗輝不屑地說。
王富春詢問道:“老鄭,你說你的大學同學在市總部是科長,那他是什麼科的科長?”
“武備科。”鄭冬道。
“武備科?”劉宗輝聞言不由得笑出了聲,對鄭冬道:“我說老鄭,你這不是坑咱們小溪嘛,你好歹也整一個人事科的科長,實在不行紀檢監察局的局長也行啊,至少發生什麼事了也能罩著點小溪,你整一個武備科的科長,跟管戶籍的有什麼區彆?你打算讓小溪到了市總部,天天到武器庫去打掃衛生啊?”
“你們不懂不要亂說。”鄭冬道:“武備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