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笑了笑,說:“你倒了兩杯茶,總不能告訴我你一個人要喝兩杯茶吧?”
“我就是倒一百杯茶,也和你姓陸的無關。”夏嵐冷冷道。
陸豐道:“行了,彆鬨了,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我把他們送到了殯儀館附近的酒店,順道去了一趟公司,開了個小會。”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我沒有興趣知道。”夏嵐淡淡地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看你這人,還沒完了。”陸豐無奈道:“動不動就發脾氣,你說你現在怎麼脾氣這麼大,你剛嫁給我那工夫可沒有現在這麼暴躁,那個時候我可是記得你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賢妻良母。”
“我會變成今天這樣,還不是因為你給我氣的!”終於打開了話匣子,夏嵐瞪著陸豐,怒道:“你說說你,好歹也是人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你是真看不懂王春海父子在給你演戲還是假看不懂?”
“我當然看的懂。”趁夏嵐不注意,陸豐一把端起另一杯茶連忙喝了一口,稱讚道:“好喝,你泡的茶就是好喝。”
“流氓行徑!”夏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陸豐,又問道:“那我問你,既然你承認你看的懂,為什麼不直接撕破他們的虛偽?咱們家對劉嫂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半點虧待,我們還主動邀請他們到家裡來,給他們錢,招待他們吃喝,他們可倒好,占便宜占到咱們家來了!這也就罷了,當著小溪的麵兒,說那麼難聽的話,我真的很想問問他究竟有沒有腦子!”
“老婆大人你先息怒。”陸豐柔聲寬慰道:“這件事情呢的確是王春海做的不對,咱們家呢往後也不會再和他有什麼關係和來往,所以請你放心,過了這段時間,咱們和他們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老陸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還要繼續進行明天的葬禮?還真的要方方麵麵都拿錢?劉嫂又不是我們開槍打死的,我們已經做的夠仁至義儘的了,你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夏嵐怒道。
“你看你,著什麼急,你聽我說。”陸豐調整了一下坐姿,對夏嵐正色道:“這個王春海的為人的確一般,口直心快,說的話也難聽,我呢也不怎麼喜歡他。但畢竟為劉嫂舉辦葬禮是我們口頭答應也是主動請纓的,既然說出了口,那就一定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