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海道:“狗日的,學會和老子叫板了,要不是你攔著,我今天非不打斷他的狗腿!”
“行了行了,大哥,既然都坐下來了,那就彆再置氣了。”老板娘柔聲安撫道。
王春海道:“妹子,你來給我評評理,我手上有點錢,想到這兒來做生意,賺大錢,他這個木出息的,就想著一輩子都待在窮溝溝裡,你說我咋生了這麼個木出息的東西!”
王雷也不甘示弱,當即用普通話道:“就你有出息,前些年你拿著媽寄回來的錢,不想下地乾活,要去做生意,賺大錢。我和媽都相信了你,結果你一分錢沒賺回來,反而賠了二十多萬,是媽不辭辛勞,又把打工賺來的錢寄回來讓你還了債,你還誣陷媽,說媽是扶弟魔,把錢都給了舅舅,我看最沒有出息的人,應該是你!你不僅沒出息,還沒有良心!”
“你!”這句話聽的王春海體內血壓極速升高,一拍桌子,指著王雷的鼻子道:“你個狗日的,你真是長本事了,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腿打斷,我就不叫王春海!”
說罷,王春海騰的一下站起了身,提起旁邊的椅子就要向王雷砸過去。
這把旁邊的老板娘嚇的心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忽而,一隻大手接住了那把椅子,王春海想要使勁往下壓,然而那人的手勁很大,他怎麼也按不下去。
“都是一家人,有啥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中年男人道。
王春海聞言,略略有些驚訝地問:“你也是原西人?”
對方微微點了點頭,對王春海說:“把椅子給我,坐哈來,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能動手,現在是法治社會,就是老子打兒子,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