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春海聞言,大驚失色,隨後一臉崇拜地看著馬全福,道:“全福老弟,那你做的也太大了,一年能賺不少錢吧?”
馬全福笑了笑,說:“一年也就幾千萬吧,好的時候六七千萬,不好的時候兩三千萬,不管咋說,家裡的好光景是到來了。”
“是咧是咧。”王春海搓了搓手,道:“全福老弟,真是木想到,在這大城市,還能碰到老鄉,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種親人的感覺。”
馬全福笑了笑,他知道王春海這是在討好他,不過這也正合他意。
“春海老哥,我剛才聽你說,你到江陵是來做生意?”馬全福問。
“對著呢。”王春海道:“雖說家裡這光景,比改革開放前好得多,可是這家裡呀還是比不上人家,我就想著,用我手頭的一筆錢,做點小買賣。”
“那你打算做什麼生意?”馬全福問:“我認識很多大老板,沒準兒可以幫上你。”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王春海這一通哎呀,把馬全福給整懵了,他疑惑地問:“咋了?春海老哥。”
“全福老弟,我今兒真是出門遇貴人了。”王春海笑嗬嗬地說:“這說到底呀,還是咱原西的人最熱情,最善良,心底子最好。”
馬全福笑了笑,說:“對著呢。”
王春海舉起酒杯,敬馬全福,道:“馬老弟,我先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馬全福道:“春海老哥,你比我大,咋能讓你敬我?”
王春海道:“你要幫我,我當然要敬你。我先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