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聽了這話微微怔了怔,說:“你也不必自責,又不是你指使的,這點覺悟阿姨還是有的。小溪最近也挺好的,就是天天不著家,也不知道上哪兒瘋去了。”
霍景然沒有接著夏嵐的話茬繼續往下說,他深知未來的丈母娘還是在試探自己,一手敲山震虎,玩的很溜。
見霍景然沒有再搭話,夏嵐也不便再說什麼,二人沉默了片刻後,她忽而想到了什麼:“景然,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去哪裡,就這樣開車帶我出來了。”
霍景然心頭微微一慌,但表麵上表現的還是十分鎮定。
“劉媽的骨灰,要葬在南山墓葬園區,這一點小溪告訴過我。”霍景然回答說。
夏嵐淡淡地哦了一聲,說:“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你還曾給我找了一個心理治療師,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向你道謝,謝謝你還記得我。”
“阿姨,看您這話說的,我怎麼會忘了您,之前我喝醉酒,到您家,您對我就像我親媽一樣,我當然不會忘,也不敢忘。”霍景然連忙向夏嵐表態。
這句話聽的夏嵐心裡頭很是舒服,對於霍景然沒能如願成為自己的金龜婿一事,夏嵐心裡也十分地惋惜,不痛快,但她還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總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是被霍景然給無情地甩了,甚至認為霍景然沒有擔當,沒有勇氣。
此時見霍景然彬彬有禮,說的話聽起來也十分順耳,她對霍景然的好感又逐漸開始在心裡恢複。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是決定先打探清楚,就算不為自己的女兒,也為自己能夠安心。
“說起你母親,我還真是沒有什麼印象,你母親是哪裡人?是咱們江陵人嗎?”夏嵐假裝自己不知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