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什麼事?”霍景然疑惑地問。
夏嵐微微回頭偷偷看了一眼王春海,見他並沒有在看自己,便低聲對霍景然說:“景然,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想著幫那個姓王的一把?”
“阿姨,您指的是劉媽的丈夫?”霍景然問。
“除了他還能有誰。”夏嵐低聲說:“我告訴你,他的腦子有問題,而且還是一個暴力狂,你知道當年劉嫂是因為的什麼才來的江陵嗎?”
聽夏嵐這麼一說,霍景然心中篤定,有很大的可能不是因為劉媽自己願意出來打工,而是被逼無奈。
夏嵐道:“是被那個姓王的打的,家暴,你明白嗎?劉嫂是因為受不了無窮無儘的家暴,才偷偷逃出來的。”
“阿姨,這些事是劉媽和您說的?”霍景然的臉色開始變的嚴肅起來。
“劉嫂是一個忍耐力極強的女人,她不會主動和人說這些,她說這些就是在自己揭自己傷疤。”夏嵐道:“是王春海在酒桌上親自說的,我認為這一定是百分之百發生過的事情,如若不然,他說這個做什麼,對他有什麼好處?若不是他喝醉了,控製不了自己的嘴巴,到現在恐怕我們還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霍景然道。
“景然,絕對不能幫助他知道嗎,你要是幫助他,那就是在害小溪,害我們一家人。”夏嵐恐嚇道。
霍景然微微愣了愣,心裡不明白幫助一個王春海,何至於會發展到害陸家一家人的程度。
“阿姨,您這句話是怎麼意思?”霍景然問。
夏嵐歎了一口氣,一臉為難地小聲說:“原本這件事情,不應該告訴你,我也沒想過要告訴你,但為了阻止你做蠢事,被人利用,我不得不說。那個王春海,一邊厚著臉皮想要小溪嫁給他兒子王雷,一邊在知道小溪生有兩個孩子後又大罵小溪不知廉恥,丟人現眼,還是當著小溪的麵兒說,你知道他的話對小溪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傷害嗎?孩子嘴上雖然不說,但我和你陸叔叔心裡都十分清楚,如果不是看在劉嫂的麵子上,我一定親手給他兩巴掌!”
霍景然一聽這話當即黑了臉,自己的女人自己都舍不得說上一句壞話,更彆說是臟話,一個動手打女人的無恥之徒,居然敢說自己的女人不知廉恥,丟人現眼,這在霍景然看來是絕對不可原諒的。
“阿姨,您剛才說的,屬實嗎?”霍景然低聲問,憤怒已經開始在他的體內拉幫結派,招兵買馬,一觸即發。
“你若不信,可以問你陸叔叔。”夏嵐道:“不過阿姨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慫恿你去做什麼,而是想讓你看清楚王春海的真麵目,你心裡知道,就行了,我就是怕你懷著一顆熱誠之心去幫助一個不應該幫助的混蛋。”
霍景然一抬手,道:“阿姨,您不必說了,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四個字一出口,夏嵐愣了愣,她還以為霍景然要想什麼辦法暗地裡教訓王春海一頓,卻沒想到霍景然徑直轉過了身,向王春海走去。
夏嵐驚呆了,她已然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