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海走過去坐下,一邊動手去打開那隻箱子一邊盯著紀忠海看了一眼,問:“你就是紀嫣然的爹?”
“這跟你沒關係,趕快點點,我還要趕去倫敦的飛機。”紀忠海冷聲道。
王春海不敢再多說話,紀嫣然是一個狠人,看來她爹也是一個狠人。
打開箱子,看著滿滿一箱子的鈔票,王春海看的心裡那叫一個舒爽。
拿起一遝錢,食指沾點唾沫,他開始認真地數:“一百,二百,三百……一萬,這木錯。”
數完一遝錢,王春海又開始數另一遝錢。
數完二十個,紀忠海已經有些不耐煩,他還是第一次見一張張數錢的人,要這麼數的話,七十七萬得數多久。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時間不多了,他站起身來,對王春海說:“我的時間不多了。”
王春海聞言,耿直道:“啥?你快不行咧?大兄弟,你得啥病咧?”
紀忠海聽聞這話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一旁的律師連忙道:“大爺,你誤會了,我們紀總的意思是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他沒有時間在這兒繼續待下去。”
“哦,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是我想錯了。”王春海道,隨即忽而反應過來,瞪著手上的一遝鈔票道:“呀,光顧著說話咧,剛才我數到哪兒了?算咧,我再從頭開始數一遍。”
這一幕看的紀忠海心臟疼。
他對王春海說:“七十七萬一分不差,我讓人數的很清楚,你要是信不過你就繼續慢慢查,有什麼問題和我的律師說,他會聯係我,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