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她看見,不管多傷心,也絕不能被她發現。
“我這是在哪?”
沈瀟瀟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手腕上的輸液管,眉頭微皺。
她不是覺得渴卻茶水間接水去了麼?怎麼會忽然來輸液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事,你太勞累了暈倒了。”
病的實情,也不能讓她知道。
他雖然不太懂醫術,不過卻也知道了,越是精神方麵的病,越瞞著患者越好,否則隻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壓力。
“是麼?”
沈瀟瀟頭暈暈的,還沒有特地恢複清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腦子裡斷斷續續的,越思考頭越疼。
“彆想了,你想吃什麼嗎?”
顧庭霄擠出一臉笑意,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秀發,病房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二人之間。
“沒什麼想吃的。”
沈瀟瀟舉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下午一點了。
“不好,董事長下午還要去國外呢,是不是被誤耽擱了。”
沈瀟瀟猛地坐起身來,眼中藏著幾抹抱歉。
“沒事的,不是很重要的合同。”
顧庭霄搖了搖頭,心中一酸,強忍住沒有濕潤眼眶。
她還在想著他的事。
“我也沒什麼事了,董事長,我們現在去國外還來得及,我記得是下午四點簽約合同的。”
沈瀟瀟也不囉嗦,一邊說就一邊拔掉了手腕上的輸液針。
“彆……”
顧庭霄話音還沒落,沈瀟瀟已經將針管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