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下卻亂成一團,都知道伊恩先生的車到了,就連伊恩先生的孫管家都到了,可愣是沒見到伊恩先生。
孫管家趁機去了個廁所,給伊恩先生的保鏢打電話:“伊恩先生呢?馬上要到他講話的時間了。”
“伊恩先生,在天台給一個醉鬼擦衣服呢。”
電話另一頭傳來保鏢無奈的聲音。
“醉鬼?擦衣服?”孫管家一臉詫異,“這是…多少錢的衣服啊?”
他家主子,還會給人擦衣服?
他自己的衣服,他擦過沒?
掛斷了電話,孫管家又出去與大家周旋,說一些客套話。
而天台上,一個多小時後,沈瀟瀟才揉揉眼睛,坐起身,接起吵醒她的電話。
“夫人,您在哪,伊恩先生來了,到現在還沒露麵。”
沈瀟瀟握著手機,看著身上披著的西服外套發呆。
她剛才好像見到顧庭霄了?
好像又不是顧庭霄。
這西裝是誰的?
“夫人?夫人,你還在聽麼?”
電話另一頭,蔣燕子不停地追問著。
“在,我在。燕子,我們走吧,回家吧。”
沈瀟瀟淡淡開口,頭很暈。
“那伊恩先生呢?我們不等了麼?”
“不等了。”
沈瀟瀟有些累,一想到那個男人,心中酸澀、苦的不行。
常言說甜到濃時會變苦,苦到濃時心無力。
她現在,真有些無力,隻想回家在床上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