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顧少眼裡,我適合做什麼?做一個任人宰割的小醜?”
沈瀟瀟苦笑,想起以前她什麼都沒有由人欺淩的日子。顧庭宵的意思是,她隻適合做那種任人擺弄的‘閒人’?
顧庭宵嘴角笑意更濃,薄唇微動:“你適合做個高貴優雅的夫人,就比如說顧夫人,或者伊恩夫人。這兩個哪一個都可以,你選一個?”
“做顧夫人會傾家蕩產,被送到戰場五年。做伊恩夫人會被人用繩子活活勒死,”沈瀟瀟話說至此還不忘抬手撫了撫脖子上的勒痕紋身,“這兩個我都做過,遠不如現在快活。”
這言語中的嘲諷之意,顧庭宵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他沉下眼簾,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良久都沒有再開口。
“怎麼?顧少不說話,是默認了對吧?”
沈瀟瀟譏諷之意更濃,冷冷地看著顧庭宵,心底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
顧庭宵受不了她這般陌生的表情,強忍著身上傷口的痛意,猛地從輪椅上站起身,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隻有這一刻,他才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暖意。
隻有這個女人軟軟的唇瓣,才能讓他感受到她的溫存。
太久了,她這種冷淡淡的態度太久了。他度日如年,食無味寢無眠。
沈瀟瀟狠狠地掐著他的肩膀,感受著他那雙不老實的手,心中抓狂,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顧庭宵不顧肩膀上的疼痛,動作利落地將沈瀟瀟抱到了身後的陪護床上,霸道的態度根本不容身下的女人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