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蘇澤似被說中軟肋一般羞怒地拍桌而起,“顧庭宵,這不都是拜你所賜?”
“拜我所賜?”顧庭宵放下撫眉的手,好似看著一個白癡般詫異,“真是可笑,八年前是你自願與我交易的,我逼你了?”
若不是方才沈瀟瀟向著他說話,使他心情好,這種話他是懶得講出口的。
他向來懶得與糊塗人多話,畢竟隻與同好爭高下,不與傻逼論短長。
“如果不是你給她那麼多錢,她才不會跟彆的男人出軌!”蘇澤一提起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眸中儘是不甘。
“我顧庭宵說到做到,你給我辦事,我按照約定給那個女人錢。至於她出不出軌,那是她的事。我很忙的,沒時間看著你的女人有沒有和其他男人搞到一起。”
顧庭宵是真的心情好,不然這些話平日他根本懶得講。
“嗬嗬,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五年內你告訴我她有了彆的男人,我不會在戰場為那個賤人賣命五年!”
蘇澤惱火至極,一拳砸到桌上。
顧庭宵似看著個小醜般瞧著他,薄唇緊閉,未再開口多說一個字。
他顧庭宵從來不是什麼善人,手下的女人有沒有出車九這種事,真的不在他的日程範圍之內。
說句直白點的,這種事,就算寫到紙上也不配讓他看一眼。
“怎麼回事?”沈瀟瀟聞聲趕了過來,生怕他們出什麼事。
“沒事的瀟瀟,顧少可能誤會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他說我是在找死。”
蘇澤秒變臉,早沒了方才惱怒的目光和情緒。
沈瀟瀟轉頭看著顧庭宵,顧庭宵歪了歪頭,沒有解釋。
打綠茶男是江楓的特長,這不在他顧少的技能範圍之內。
就算是蘇澤在沈瀟瀟麵前求抱抱、親.親、舉高高,他也就隻能生生悶氣,除非時候到了,他才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