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狗?”
男人主動找話題,笑眯眯地說著,黑人的笑很純真,看起來很有感染力。但此刻的沈瀟瀟是真笑不出來,隻輕聲用英文回答了句:“見過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歡狗。”
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接上她的話又開口自我介紹:“我叫馬丁、你呢?你、受傷了?”
他這英文實在是一般,沈瀟瀟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他在說什麼。
“嗯。”
她隻是淡淡答應著,並沒有回答他名字的問題,這會兒實在是沒什麼心情多說話。
下午,白人又讓他們乾活。
白人看著沈瀟瀟老老實實乾活的樣子,嘴角勾起笑意,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電話另一頭說:“放心,她在這特彆聽話,根本沒有要跑的意思。看樣子已經認命了,不用擔心,人在我這跑不了。”
說了幾句話,掛斷了電話後,他一雙眼依舊死死盯著沈瀟瀟。
晚上,沈瀟瀟住在一個用木頭搭建的房子裡,四周漏風不說,連個燈都沒有。
她坐在地板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地板,深邃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量些什麼。
“嘩嘩!”
門外忽然發出聲響,好像有人踩在她埋在門口的樹葉上了。
這種椰子樹的大樹葉莖乾比較脆,埋在地下不容易被發現,但是若有人踩上去便會發出斷裂的聲響。
她下意識警惕起來,拿起那時候偷偷尋找的尖銳木棒,踮起腳尖藏到門後。
幾秒後,門被輕輕推開,一個人頭鬼鬼祟祟地從門縫中探了進來,左右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