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鬆點,我不過是把刀插進你的胸口裡了。”
沈瀟瀟笑眯眯地說著,早把他腰間的木倉給卸了。
“你瘋了麼!你這女人就是在找死!”
男人氣的伸手去摸腰間的木倉,卻被沈瀟瀟開口叫住:“彆動!低頭看看你的左胸,這把刀尖距離你的心臟隻剩下不到三毫米,你動作再稍微大一點點,都會死掉。”
“你真是個瘋女人,你要乾什麼你個死賤貨!”
男人真是有些怕了,可恐懼的極端就是憤怒。他現在已經不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尤其是在他四處查看,發現這裡已經不是他管轄的那片農場後,便更加恐懼至癲狂。
看著他隱隱發抖手指,沈瀟瀟嘴角笑意更濃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描淡寫地安慰著:“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了你的。雖然我現在把刀插進了你的左胸,還順便割斷了你的兩根腳筋,但是也沒關係,我已經用膠帶幫你處理好傷口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事的。但是……但是時間長點的話,我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挺得住了。”
沈瀟瀟語氣溫柔,明明嗓音那麼軟弱無力,可每一句卻足以讓麵前男人更加抓狂。
這女人還挑斷了他腳筋?媽的,他竟然被一個手無寸鐵的臭女人給擺了一道!話說,她哪裡來的刀?
明明這半個月他看她看的很死啊,彆說是刀,她就算是碰到鐵片的機會都沒有。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白人徹底屈服了,方才那點火氣也不過是在認慫前最後的反抗。
在性命麵前,再硬氣的人,也要低頭的,沈瀟瀟如此,這個白人也是如此!
“帶我去個安全的城市,彆耍花樣,要不然我們一起死。到了城市裡,我離開、你去醫院治療傷口,你我各乾各的,互不乾擾。”
沈瀟瀟聳聳肩,其實她想說的是到了城市裡,你我分道揚鑣,但英文總沒辦法那麼貼切的把漢語翻譯過來。
男人又怕又驚:“我腳筋都被你割斷了,我怎麼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