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的身份最好,不要越界,不該管的事彆管。”
他周身散出寒氣,相比方才的曖一昧,此刻的聲音極其陌生。
旋即、衣服被穿好,趙先生邁著大步直接離開,頭也不回。
李庸子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狠狠地跺了跺腳,眼中滿是不甘心,一轉頭瞧見方才被趙先生調戲的小保姆,當即怒火中燒。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碰我的男人!”
方才被戲謔粗暴對待的怒火,此時瞬間迸發出來。
“不是的,不是的,是趙先生他強迫我的,我是被逼的。”
女保姆如同瞧見了地獄猛鬼一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滿是慌亂。
這個男人的手段,背後裡誰不知道,就連對待他的助理他都從來不手下留情,更彆說她一個破保姆了。
“臭女表子,連我的男人你也敢動,來人給我把她扒光衣服扔到院子裡,一絲不掛地曬個三天三夜。”
李庸子毫不留情地開口說著,因為怒火呼吸急促,屋內有人忙點頭答應著。
“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您,求求您了,我還沒結婚呢,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女保姆跪在地上點頭如雞啄碎米,眼中滿是懇求。
一絲不掛地跪在院子裡,任由這宅院裡人來人往的人看,這比體罰她更讓她覺得羞愧。
正常女人,誰會經得住這種侮辱?
“滾!不要臉的女人,就該去死!你不是喜歡被人看被人親被人摸麼?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