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不緊不慢的開口說著,一雙手交叉端在身前。
“你想多了吧,我母親的事物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我母親也不是為了活著不擇手段的人,錢和權她都可以用命去放棄的人,更何況命呢。我這沒有你們口中所說的東西,信就信,不信我也沒辦法。”婷婷的語氣越來越冷,那明亮的眼底,閃出幾抹怒意。
“把那個男人給我帶來。”
爾爾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此話一出,他身邊的人連忙轉身離開。片刻後,將鄭海東帶了進來。
“你說藥在哪?要不然我命人活挖了你,但你放心,憑我的醫術我還不會讓你死。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你想體會嗎?”爾爾看著地上的鄭海東,瞧著他滿身鮮血,痛苦至極的樣子,一側嘴角高高揚起。
“就是在這裡,我沒有說謊。我都這樣了,我怎麼可能說謊呢?我在那瓶藥的身上安了定位,原本這個藥應該是在我手裡的,隻是半路上被人搶走了。我實在是交代不了,才躲在地窖裡的,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找到。”
鄭海東捂著身上的傷口,呲牙咧嘴的說著。
太痛了,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簡直太折磨人了。
“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的話,這樣折磨我有什麼意思?給我一個痛快的,求求你們。”鄭海東那雙帶血的手,顫顫巍巍的去抓爾爾的褲腳。
卻被爾爾無情的一腳踢開,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怎麼,從醫院把藥拿出來的時候,你沒想到這一幕嗎?但凡是與我顧家為敵的人,都是你這個下場。”
就這殺雞儆猴的一句話,在場人誰都聽得出來。
“娜娜姐,我們隻是想救回父親。你也曾經失去過親人,應該能理解,失去親人的滋味不好受,我跟你保證我們完全沒有任何敵意。”傘傘緊張開口,爾爾那句話雖然是在給眾人下馬威,但又何嘗不是在針對娜娜講出的那句話?
娜娜的性子傲嬌,雖然表麵上不言語,但是心裡必定狠狠記下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