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屍體直指自己,說明這人是與自己有仇,可她卻用另外一個人的生命來陷害自己,這樣的人當真是蠢不可及,更是榆木腦袋,最可恨的是搭上了一條無辜的命。
不論結果如何,終歸這個人是因自己而死,文清一還是過不了自己這關。
她閉了閉深眸,抬頭恢複往日的清明對那個即將要離開的審訊員說道,“你可以查查是誰和我有仇,或許能有點線索。”
她說罷垂下了眸子,將眼中的傷感隱藏起來,因為傷心永遠都是弱者的表現。
逝者已逝,她能做的就是找出真凶還她一個公道,也還自己一個公道,那審訊員看著如此認真平靜的文清一,竟莫名的給自己定了一顆安心丸,不是她就好。
說罷,她第一時間,將那些標本一一送進了法醫哪兒,緊接著她就帶著那狂吐不止的難審訊員出發。
“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吐,就立刻打辭職報告,回家去。”此話果然是有效,那男審訊員竟然真的緩和了嘔吐的跡象。
可毫無血色的麵色還是說明了他先前的身體不適,可還未坐穩屁/股,警車一個漂亮的甩尾,他又急忙扶住了車內的扶手。
“安雅,你就不能開車穩點嗎?”
可這句話也伴隨著白色的警車,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審訊室內,文清一始終冷著臉,她在腦海中打量掃尋著這幾日關於沈嬌的異常與身邊其他的人怪異之處。
可畫麵在她腦海中閃過一次又一次,還是未能捕捉到關於沈嬌怪異的一麵,可若此事真的和沈嬌沒有關係,她又做不到百分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