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小姐,今天就可以給你辦理出院手續了。”護士敲了敲門手裡拿著出院手續的單據,本來她就沒什麼大事,棠母態度強硬非要把她就在醫院觀察兩天,才留了下來,現在有彆的病人需要住院,必須要求她出院。
“護士小姐,你能幫我倒一杯水過來嗎?我這兩天都沒吃什麼東西,身上沒力氣,麻煩你了。”棠曉藝扶著床沿坐回了床上她的臉色蒼白,好像真的快要暈過去了一樣。
棠母被棠曉藝打發出去處理棠父的後世,病房裡沒有彆人。
“好吧。”護士放下了手中的出院手續,轉過去去給她接水。
她沒注意到,棠曉藝拿起床頭新買的台燈,眼底都是冷漠,狠狠地砸向了她的腦袋。
護士硬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她手腳麻利的脫下對方的衣服給自己換上,然後扯/下了床單撕開把護士捆的嚴嚴實實確定她醒過來也掙脫不掉以後,才戴上口罩走了出去。
白冰她們回到房間的時候文清一正坐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聽到腳步聲抬眼對著兩個人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白冰覺得她這個笑容異常的刺眼,好像有一種在嘲笑自己的感覺。
耳邊又回響起了棠曉藝說過的話,她的心裡一片悲涼。
“其他人呢?”顧止鏡覺得今天的病房格外的清靜,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她們見白暖的情況好了一些,回去處理一下私人事情說是下午就又回來了。”文清一一想到鐘白離開的時的千叮嚀萬囑咐就覺得想笑。
“這兒白小姐的房間嗎,醫生讓我過來給她做個例行檢查。”門外突然響起沉悶沙啞的嗓音,聽起來讓人覺得渾身不舒服。
三個人的目光同時看過去,一個捂的嚴嚴實實的小護士正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