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自己都覺得對兒子沒有什麼虧欠，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你怎麼不說話了？”見到徐曦不再開口，張長林好奇的看著他。
“沒什麼好說的啊，你不是已經覺得你自己沒錯了嗎？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徐曦看著他無所謂的挑眉。
“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這下讓張長林都有些恍惚了。
但是他確實是覺得自己隻是在逢場作戲罷了，對徐妍也並沒有什麼感情。商業聯姻本身就是這樣的，有什麼好在乎的呢？
但是他注意到了徐曦的樣子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似乎是想錯了。可是哪裡想錯了，又說不上來。
“你想知道？”
徐曦故意掉他胃口，看著他茫然的樣子，心中好笑。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厲害，這個男人又有什麼樣子的手段，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些事情就算看上去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於妻兒來說，卻是不小的傷害。
“當然。”張長林認真的說道。
“你在你妻兒麵前都是什麼態度，不耐煩還是討厭？你對瑞兒的小小心靈已經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創傷，或許是你現在還並不覺得，但是事實上，有很多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我……”張長林哽了一下。
“你說不出來了吧。我告訴你吧，現在徐妍對瑞兒的態度很惡劣，瑞兒日後的情緒很可能會出現問題，這還是需要你慢慢培養。”
徐曦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教訓張長林的機會怎麼會放過呢？
張長林看著徐曦目光有些恍惚，一時間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