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暖驚得閉著眼睛向後退去,眼看著薛母高高昂起的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臉上。
季冬涼再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一把牽製住薛母的手腕。
“伯母,我尊敬您是長輩,但是還請您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
季冬涼的聲音已經明顯的冷了下去,昨天的那一巴掌就已經讓他懊悔不已,如今,他更是不會讓人近夏小暖的身。
“你還知道我是長輩?”薛母聽見他的話更是將矛頭對準了季冬涼,她掙開他牽製著的手腕,指向躲在床上的夏小暖,“我還以為你已經被這個女人迷得不知所謂了呢!”
季冬涼抿緊唇瓣不說話,隻是一味的擋在床前,害怕薛母會在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佳凝剛剛又再次昏倒了,我問了護士,她就是從你們這個病房裡哭著跑出去的……”薛母越說越傷心,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為了自己的女兒在他們的麵前痛哭流涕。
季冬涼不知道要如何安危,撇頭看向夏小暖的方向,卻見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手裡攥著的是他那天沒收的項鏈?
就在他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感覺臉上突然傳來痛意,就隻看見薛母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手在微微顫抖。
“我已經給你父母打了電話,今天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女兒一個交代!”
清脆的巴掌聲,拉回了夏小暖遊離的目光,薛母那巴掌打的不輕,因為她隱約看到季冬涼臉的已經紅腫了起來。
“伯母,我雖敬重你是長輩,但也不意味著會無條件忍讓,”季冬涼聲音隱忍,“剛剛我們並沒有對佳凝做什麼,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調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