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因為這樣,夏小暖反而更加擔心害怕起來。
心跳的速度極快,心臟就好像要從嘴裡跳出來一樣。
深深的吸了口氣,死死抓著手裡東西,手放在門把上,一點一點把門打開,從一條縫隙到大門大開,夏小暖也不管有人沒人也不管人在哪裡,手上的東西就開始瘋狂揮舞。
“啊啊啊——到底是何方妖孽!”
忽然,她感覺腳上一重,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壓在小腿上,臉都嚇得慘白,猛地低頭就要打過去,卻在棍子落下的那一瞬間看清地上的人到底是誰。
季冬涼臉上是不正常的紅,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什麼。
夏小暖被嚇的心臟都要停止了,在看見是季冬涼的這一瞬間,一顆心馬上就放了下來。
蹲下,濃鬱的酒味撲鼻而來刺激的她眉頭都忍不住死死皺在一起。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她嫌棄的伸出一個手指,在季冬涼的臉上撥弄來撥弄去。
可是季冬涼是真的醉的徹底,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小暖本不想理會他,可是奈何現在的氣溫下降的厲害,這要是放他在這裡睡一個晚上,第二天保準就發燒發的迷迷糊糊的。
她也不是硬心腸的人,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季冬涼這樣。
無奈長長歎了口氣,雙手塞進季冬涼身體與手臂之間,費儘了吃奶的力氣將他拖著進屋,關門,然後又將他拖上沙發,用毛巾給他擦臉了臉,拿了被子給他蓋上。
一係列事情,昨晚她早已累的氣喘籲籲,說不出半個字來。
起身準備回房,剛才睡的跟個死豬一樣的季冬涼竟然一把將夏小暖的手拉住,“彆走!”
彆走這兩個字聽的清楚。
夏小暖的心弦動了動,連她自己都沒發覺這一刻她的笑竟然是發自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