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季冬涼一直不知道夏小暖已經知道他在工地乾活的事情,依舊每天早上穿的整齊體麵的出門,然後晚上帶著一身傷回來。
這天夏小暖正好休息,在家做了季冬涼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用保溫盒裝了想給季冬涼送飯去。
做工人又怎麼樣?她相信這也隻是暫時的,以季冬涼的能力一定會被人賞識再次成功的可能。
拎著保溫盒轉了兩趟車才到工地上,正準備給季冬涼打電話卻不想看見不遠處一個肥胖的男人指著季冬涼鼻子破口大罵。
季冬涼麵容冷峻,怒火已經在眼中熊熊燃燒,可是卻一個字都沒說站在原地任由那些難聽的話鑽入她耳膜。
“你彆以為你以前是季氏總裁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離開了季氏就是狗屎,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隻要季氏存在一天,你就一輩子都隻能在工地上搬磚乾苦力!”男人大聲說道。
夏小暖愣在原地抓著保溫盒的手鬆了,保溫盒掉落,裡麵的東西零散的掉了一地。
這個男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隻要季氏存在季冬涼就隻能一輩子搬磚?
一個想法在她的腦海中產生,可是卻被她趕走。
所謂虎毒不食子,季氏夫妻不可能對自己的兒子乾淨殺絕的吧?
季冬涼憤怒卻一直都不說話。
他的沉默讓夏小暖心慌,就好像一顆心掛在懸崖上僅用一根發絲吊著一般,稍微大一點點的風都能將這根頭發吹斷然後心掉入萬丈深淵。
“以後小心點!要不然就滾蛋!”男人似乎罵的痛快了,也得意與季冬涼不敢還嘴,氣哄哄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