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還張牙舞爪的延伸出了一串爬牆虎,綠色的,生機勃勃,陽光撒在床位處的地麵上,十分溫暖的感覺。
床頭擺著一杯水,她艱難的抬手伸過去,入手是溫涼的,好像已經放了一段時間的感覺。
她抬起頭把杯子裡的水喝了個精光,這才有了點力氣。
床墊是很柔軟的,手撐上去就能把手腕都陷下去,房間裡並沒有多餘的東西。
一個衣櫃,一個擺放很隨意的原木板凳,一個床和床頭櫃,然後就沒有了。
夏小暖光著腳踩在地上,她走到窗戶邊把窗戶拉開,爬牆虎因為她的動作落進來了一枝,她輕輕撚起來。
樓下猛的傳出水流衝擊的聲音,她下了一跳,後退了兩步,扯著手裡的爬牆虎也進來了。
退後之後她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她把爬牆虎撿起來又歸放在了窗外延伸出來的一個小石台上,順便探著脖子看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
樓下是草坪,草坪上停著一輛很眼熟的車,季冬涼穿著襯衫擼著袖子的人正在用高壓水槍衝擊車麵,他在洗車。
夏小暖回想起自己昏迷前季冬涼對自己做的事情,心裡開始懷疑這個季冬涼是不是彆人冒充的,不然為什麼他竟然會對自己出那麼重的手。
底下洗車的人好像也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抬起頭把手掌放在眉上擋著陽光就朝她看過來。
季冬涼手中的水槍掉在地上,他一臉興奮的把水槍撿起來關掉,然後衝進了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