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國了?是兌現我們的承諾還是有其他的事情?”
喬德祥先確定著他們的約定,也好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過來幫著靜怡租房子,等房子準備好我就回去。對您的承諾……在靜怡出國的時一定兌現。”
秦瀾無語了,她以為喬德祥著急把她趕走,才打這個電話催促的。可是她也有她的原則,喬梁那邊也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她必須把一切都處理好,才能徹底消失。
“租房子?不要租了,我出錢買一個,讓靜怡住著舒服一些。”
喬德祥聽了有些不舒服,他們喬家的孩子還要住在出租屋裡,這種狀況他心中會不安的。
“不用了,謝謝您為孩子著想。”
“我二十多年前沒收您一分錢,現在更不會用您的錢。”
秦瀾拒絕同時也心酸。二十年前被錢砸的感覺又一次被她感受到。
“二十年前你沒收?開玩笑,我那麼一大筆錢拿出去沒有回來,你還說你沒收。”
“秦瀾,做人要厚道,這種事情沒辦法抵賴。”
喬德祥鄙薄的語氣和他所陳述的事實,讓秦瀾無法接受。
“我說了沒收你們的錢就是沒收,我不是視金錢為王的那種人。如果錢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恐怕您當年的錢根本就趕不走我。擁有了喬梁,哪怕是第三者的身份,得到的都遠比你給的多。”
秦瀾不服氣的替自己辯解著。
“喬總,你不能這樣誣陷人。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我要是拿了這些錢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
秦瀾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而激動著,說話的音量都控製不住的提高。可以說她是小三,說她破壞人家家庭。也可以說她是殺死喬舜辰母親的凶手,唯獨不能說她收了那些錢。
她的愛情不是用錢買來的,在那個年代那個特定的環境下,至少她的愛是純潔的。
“你沒收下錢,那我就想問問了,錢去哪了?”
“二十多年前的五百萬意味著什麼你知道麼?現在的五個億都換不來。”
“好,你說你沒拿給我個證據,有證據我就相信你。”
喬德祥也生氣,但他給秦瀾解釋的機會。
“您給五百萬?董事長……”
說到這秦瀾嘲諷的笑了。
“當時是喬斌的老婆過來送錢給我的,這個您知道吧?”
秦瀾反問著,五百萬這個數字讓她忍不住笑了,也讓她決心把事情弄清楚,還她一個清白。
“我知道,是我讓她去的。”
這一點喬德祥能給出肯定的回答。
“她來見我的時候拿著一個文件袋,說裡麵有五萬塊錢,說這些錢給我讓我永遠消失。”
“董事長,五萬元能裝進文件袋,好像五百萬裝不進去吧。”
“問問喬斌老婆吧,那五萬我沒收。”
秦瀾底氣十足的簡單說了當年的事情,她沒做的事情就是嚴刑拷打她也不會承認。她做過的事情就是彆人幫她刻意隱瞞,她都會勇敢承認。
此時喬德祥沉默了,當年他讓汪芸去辦這件事,五百萬給的是支票並不是現金,也並非秦靜溫所說的五萬元現金。
聽秦瀾說話的語氣不像是欺騙,但他的五百萬支票也的確拿出去了。難道這中間是出了什麼差錯,是汪芸做了什麼手腳麼?
“我會查清楚。”
給了秦瀾這樣一句話之後,喬德祥就把電話掛斷。緊接著把劉管家叫了進來,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
“二十年前的銀行流水還能查出來麼?”
喬德祥詢問著劉管家。
“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劉管家說完就拿起電話,當著喬德祥的麵確認著這件事。很快的電話那邊就有了消息,劉管家又把消息轉達給喬德祥。
“二十年前的都是紙質檔案,要是找很麻煩。不過我們這種大企業,銀行那邊是有存檔的。”
“我現在就去找人查。”
劉管家說著就轉身,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
“您不是給大哥打電話麼,怎麼打給秦瀾了?”
劉管家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他這麼問是提醒喬德祥要問的事情。
“怕喬梁知道就給秦瀾打了。她說在M過給靜怡租房子,我就說給靜怡買一個。提到錢了,就說起過去的事情。就把我想要問的事給忘了。”
劉管家不提醒,喬德祥就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想問的事情沒問,卻意外的把二十年前的事情給牽扯出來。
“那您在打電話問吧,我去銀行。”
劉管家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的確不好查清楚,但是再難劉管家也要幫著查出來。因為這件事二十年前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他認為秦瀾不會被金錢收買,但汪芸回來之後錢卻送出去了。
當年他就覺得奇怪,隻是老板沒有說什麼,他也不能多說。
秦靜溫終於恢複健康,終於可以上班了。最重要的是喬舜辰不用撇下工作來照顧她。
秦靜溫在辦公室工作,助理敲門進來。
“秦總,您的兩位朋友來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