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哲繼續說著。
“這段時間裡,可能舜辰和溫溫就分開了,到時候天南一個地北一個,就算知道了也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宋新哲祈禱一切來的慢一點,祈禱時間最好暫停。等秦靜溫帶著一家老小離開之後一切在繼續。
今天的秦靜溫算是身心疲憊的一天,中午的事情讓她心累,工作的事情讓她帶著病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八點多才下班,累的她頭昏腦漲全身酸疼。
一個人來到車裡,坐在駕駛的位置,頭靠著椅背,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就這樣不想發動引擎不想回家。
可是一個人的時候避免不了的會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其實李沫說什麼做什麼她此刻已經不放在心上,隻是整個過程中,喬舜辰那張冷漠又有著報複快感的臉讓秦靜溫心抖。
她再想一件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喬舜辰對他的仇恨因何而來。
他知道喬舜辰這二十多年就一直有恨,就是他母親去世的恨。可秦靜溫覺得喬舜辰痛恨他的程度完全可以和母親去世的恨齊驅並駕,可是她母親的去世和她也沒有關係啊,怎麼就能有這樣的恨呢。
就在秦靜溫認真思慮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輕敲車窗的聲音。雖然是輕敲車窗可還是嚇到了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秦靜溫。
她驚恐的看向車窗外,看清敲車窗的人之後驚慌的眸子緩解了一些。
回過頭,閉著眼緩解片刻之後秦靜溫再次看向車窗外。又一次對視這個人的時候她的眸子裡的驚慌已經變成了憎恨。
他不是恨她麼,從現在開始她也可以恨他了。喬舜辰的恨沒有原因,但她的恨有原因,原因是喬舜辰傷害了她。
對視片刻,秦靜溫沒有說話,也沒有打開車窗,而是收回視線發動引擎,隨即當做沒看見喬舜辰一樣開車欲離開。
車子剛前進一點點,喬舜辰直接站在車前麵,秦靜溫的第一反應就是一腳刹車踩了下去。
“你乾嘛?”
秦靜溫放下車窗,朝著喬舜辰大聲吼著。這不是玩笑一旦刹車不及時很可能釀成嚴重的後果,一旦後果嚴重秦靜溫這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喬舜辰沒有回答秦靜溫,而是快步走到副駕駛,不等秦靜溫反應直接上了副駕駛。
“你這樣做很不合適,而且今天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下車。”
不等喬舜辰開口說話,秦靜溫就趕喬舜辰下車。她不知道喬舜辰現在的行為是為了什麼,她隻知道他們兩個之間除了孩子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的話必須今天說。”
喬舜辰強勢又冷漠的開口。可是想說什麼他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他隻是不想秦靜溫因為李沫嘲諷她代孕的事而難過。
“是孩子的事情麼?要是,我們就談談,不是就沒有必要。”
秦靜溫詢問著。聽著喬舜辰和她說話的語氣,她的心就涼透了。但她也知道這才是最真實的喬舜辰,是他的本性。
“李沫說的話……”
“我知道,都是你安排的,是你報仇的一部分而已。”
“不過我要問你一個問題,我們的定位取消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不要回答我是巧合是偶遇,我不相信。”
秦靜溫沒讓喬舜辰說下去,當李沫這兩個字聽到她耳朵裡的時候,她就知道喬舜辰出現在她麵前是炫耀,是來補刀的。
“我沒有跟蹤你。”
喬舜辰又一次否定了。雖然跟蹤的人一直沒有停止,但今天見到秦靜溫之前他沒有收到任何關於秦靜溫的行蹤。
今天的事情就是李沫早就準備好的,他之前都不知情。
“沒有跟蹤我那就是李沫了,你下達命令然後她執行。你們兩個同流合汙不分彼此。”
秦靜溫不相信喬舜辰的話,從此以後在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相信了。她是他的獵物,是他抓到後不會殺死卻會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發泄對象。
“我沒有下達什麼命令,今天的事情我……”
“彆說你不知道,用代孕來諷刺我,你不告訴她她怎麼知道。”
喬舜辰要解釋一下,但秦靜溫怒聲打斷了他。
“喬舜辰你是男人,敢作敢當好不好。你從始至終不相信我,懷疑我不都是因為我是個代孕的女人麼?”
“對,我就是代孕了。就算我死一次再活過來這個事實也改變不了。那又怎樣,不喜歡你可以丟掉,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想起李沫的那句話,秦靜溫心如刀割。想起喬舜辰當時的冷漠無情,她就有死掉的想法。她是代孕了,可孩子是他喬舜辰的,他怎麼能無情到這種程度,怎麼可以用這件事情來踐踏她的尊嚴。
喬舜辰看秦靜溫的情緒激動,暫時沉默下來。他就知道代孕的事情一定會讓秦靜溫受傷,一定是她的一個心結。
他不是心軟了,不是不想報仇了。隻是想讓秦靜溫知道,不管她是一種什麼目的接近他,代孕的事情他從來就沒有多想過。
“喬舜辰,我認了,一切都認了。不管你和李沫是什麼關係,也不管你對我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麼,我都無條件接受。”
“我隻有一點要求,能不能告訴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