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推得險些摔倒,他站穩後,看著阮依彤的表情卻是越發的猥瑣:“哎喲,還挺辣的,我還就看上你了,來,跟爺走。”
阮依彤一腳踹在男人的膝蓋上,高跟鞋尖銳的跟底讓男人的膝蓋一個吃痛,直接在地上跪了下來。
“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嫌惡:“我最討厭你這種發酒瘋的男人!”
說完,阮依彤朝著暗處使了個眼色,暗處的人點了點頭,很快,這名鬨事的男子就被拖出去了。
酒吧環境複雜,每天這樣的事情多不勝數,並沒有引來多少人圍觀。
而此時,袁子墨上前,一把拽住阮依彤:“你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也不提前和我打個招呼?”
這間酒吧是袁子墨的產業之一,這裡是他的地盤。
可是,阮依彤一直覺得酒吧裡烏煙瘴氣的,從來不喜歡來這種場合,陡然在酒吧見到她,袁子墨有些吃驚,還以為是剛剛眼花看錯了。
阮依彤的目光,自始至終定在餘遠恒所在的方向,自然而然的,袁子墨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你是跟著他來的?”袁子墨皺了皺眉,不知為何,一看到餘遠恒,心裡就帶有一種天生的敵意,仿佛兩個人就該水火不相容似的。
阮依彤不置可否,用一種盯著獵物的眼神盯著那邊正在喝悶酒的餘遠恒:“我跟著我的未婚夫過來,不是很正常嗎?”
這樣的話語,聽在袁子墨的耳中更加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我以為這隻是你和陳鬆的一樁交易,沒想到你真的想嫁給餘遠恒?”
“不行嗎?”阮依彤揚起一個明媚的笑:“陳鬆當年在我爸落難時幫過我家,我才和他做了這個交易,既然陳鬆幫我家不是出自真心,誰說我不能順水推舟,嫁給餘遠恒?”
“那個男人,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不要……”
“那又如何?隻要我看中的人,一定逃不過我的手掌心!”說完,阮依彤上下掃了袁子墨一眼:“你不過是我爸的養子,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的決定?”
袁子墨是她異父異母的哥哥,比她大五歲,說白了,隻是阮家的養子,和她沒有半分的血緣關係。
阮家當年落難的時候,袁子墨已經外出創業了,所以並沒有被連累,這幾年來,他的事業也算是小有成就,袁子墨多次要將阮依彤從國外接回來,阮依彤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因為她不傻,並非看不出袁子墨對她那幾分不一樣的心思。
自小就在一起長大,阮依彤實在對這個哥哥沒有半分愛慕之情。
倒是袁子墨,什麼都順著她,漸漸地,阮依彤便開始有意和袁子墨保持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