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太愛你,受不了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依彤為什麼會好端端的想不開自殺?這件事情,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初要訂婚的是你們家,現在,要解除婚約的又是你們家。”袁子墨捏了捏拳頭:“把我們依彤當猴兒耍?你們餘家也太過分了!”
就好像是隱忍了許久的情感,終究有爆發的那一天一般,袁子墨急於想要替阮依彤討回一個公道。
餘遠恒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眼角劃下一滴熱淚的阮依彤,他並沒有再理會袁子墨,而是慢慢地走到病床邊,盯著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蒼白的臉。
現在的阮依彤,一張臉慘白如紙,嘴唇更是毫無血色,看起來虛弱極了。
餘遠恒坐在床邊,眉頭皺了皺,平緩的問道:“為什麼要自殺?”
阮依彤聽到這話,牙齒咬著嘴唇,仿佛在極力的隱忍一些什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還跑到這裡來刺|激她?”袁子墨一看到阮依彤哭,就像是被刺中了軟肋一般,衝上前去又要動手。
許浩清一把將他的手給按住,一個反手一轉,像是擒歹徒一般,將袁子墨的手背於身後。
“你做什麼?放開我!”袁子墨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也不知道這許浩清哪裡學來的功夫,他竟然動彈不得,更彆說是掙脫開他的鉗製了。
手腕被扭得生疼,可袁子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阮依彤的身上,生怕她會有什麼損傷。
“哥,你先出去吧!”阮依彤此時輕輕地說道。
“依彤,你不要犯傻。”袁子墨的心裡難受極了:“餘遠恒他……”
“我知道,哥,你讓我單獨和遠恒呆一會兒。”阮依彤此刻乖巧的朝著袁子墨看去,一如小時候和他撒嬌那樣。
看到阮依彤這樣輕聲細語的和自己說話,袁子墨忽然冷靜了下來。
“好,那哥就在門外的長椅上坐著,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叫我。”袁子墨溫柔的看著阮依彤。
阮依彤輕輕的點了點頭。
房間裡此刻隻剩下餘遠恒和阮依彤兩個人。
阮依彤下意識的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餘遠恒的手。
餘遠恒眉頭皺了皺,原本想要將手抽回,眼角的餘光卻瞥向阮依彤蒼白的臉色,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動。
“為什麼要這樣做?”餘遠恒開口打破了沉默。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想來阮依彤也一定知道,餘遠恒問的是關於她割腕自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