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了我好都是屁話,你隻不過是貪戀那些股份而已!”阮依彤眯了眯眼,如今已經把話說開了,她也沒必要再和陳鬆繼續演下去了:“你為了那些權利,連你自己的親生女兒陳可兒都可以舍棄,甚至連從小在你身邊長大的陳惜雯都可以算計,更不可能對我仁慈,原來你特意叫我來家裡過小年,隻是為了勸我離開餘遠恒,虧我還以為你真是惦記著和我父親當年的那一點點兒情分!陳鬆,算是我瞎了眼!”
被一個晚輩連名帶姓的指責,陳鬆的臉色沉了下來:“阮依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還是說你想身敗名裂?彆忘記了,我可是知道你不少齷齪事!你在國外被一群小混混按在車上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難道你不怕我全部抖出來?到時候你還有什麼臉待在餘遠恒的身邊?”
“你……”阮依彤氣的渾身顫抖。
最不想觸碰的事情卻被人拿出來威脅,她的瞳孔泛著憤怒的紅色,充滿恨意的瞪著陳鬆。
“乖乖地離開餘遠恒,其餘的事情咱們好商量,不然你什麼都得不到!”陳鬆冷笑一聲,朝著阮依彤擺了擺手:“好了你出去吧,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阮依彤眼底滿是恨意,她知道,陳鬆既然敢拿這件事情威脅她一次,就一定會威脅第二次,第三次。
到時候,她就徹底成了給他辦事的傀儡!畢竟這個人貪得無厭!尤其是,他捏著她的傷疤,甚至還將傷疤撕開來嘲笑她。
阮依彤的手捏成一團,指關節因為緊緊地握在一起,泛著蒼白色。
“陳伯伯,”阮依彤抬起充滿恨意的眼瞼,盯著麵前的中年男人:“再怎麼說,你也與亡父相交一場,拿這些事情來威脅我,難道你不會感覺到內疚麼?”
陳鬆深沉的笑了笑:“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知道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隻要能將利益最大化,什麼都是可以出賣的,在這方麵,你要學的還有很多,慢慢來,不著急,陳伯伯以後可以教你。”
“是麼……”阮依彤忽然抓起了桌子上的小刀,對準陳鬆的心口,毫無預兆的紮了下去。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陳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他張了張嘴,明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麵倒了下去。
此刻,他躺在地上,眼睛瞪得渾|圓,心臟的位置在往外流血,阮依彤又猛地將小刀拔了出來,緊接著,陳鬆的身體跟著挺了一下,血一下子流的更多了。
阮依彤驚慌之下,一把將手裡帶血的小刀扔在了地上。
天呐?
她……她殺人了?
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阮依彤的手完全不聽使喚了,臉頰更是瞬間蒼白如紙。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俯身,將手放在陳鬆的鼻息之間探了探……
真的死了?
這個認知讓阮依彤一下子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