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框沒磕壞吧?”白遠亭在後麵偷笑,“這事兒我知道,慢慢告訴我的。”
“阿遠!”邵安安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緊繃。
“哎呀,小艾姐又不是外人,不就是語冰和慢慢兩個人誤會關楠哥劈腿跟到酒店去了,結果那酒店就是西洲哥家的酒店,西洲哥當時也在場,直接跟關楠哥打了一架麼?一場誤會。”
這話落下,眾人神色各異。
小艾作為一個十二三歲就被顧傾城帶在身邊的人,是女孩子們裡麵年紀最大的,名義上她是顧傾城的養女,卻是叫顧傾城一聲姐的。
她自小早慧,IM能發展到如今在國際上的地位,她功不可沒,如今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白遠亭這番話她要是聽不出門道來,那就越活越回去了。
酒店抓劈腿?恐怕不是誤會一場吧!
小艾探究的眼神落在邵安安身上。
偽裝被一個眼神就戳破,邵安安麵上閃過一抹自嘲,低著頭並不想解釋一句話。
陸西洲則是冷冷的看了關楠一眼,一雙清冷的眼睛恨不得生出兩把刀來。
氣氛詭異,一桌子人怕是也就一個單純的白紙一樣的白遠亭和一個中文不是太好的漢斯還被蒙在鼓裡。
“安安,你可是我姐和姐夫的寶貝,這轉眼要嫁人了,我想想還是不太樂意,不如今天玩一局大的?”
小艾似笑非笑的看著關楠,“楠楠,你看怎麼樣?”
關楠正心虛著,聞言也是點頭的份兒,“可以啊,麻將嘛,高興就行,小艾姐難得回來,怎麼高興怎麼來。”
“這可是你說的,西洲,你沒問題吧?”小艾衝著對麵使了個眼色。
陸西洲麵不改色,微微頷首,“可以。”
兩個小時候,一圈麻將結束。
“胡了——”小艾將麵前的牌碼一推,依舊是似笑非笑的往關楠臉上看,“楠楠,你今天手氣不太好啊,輸的好像有點多了。”
“還好,還好,”關楠扯著嘴角,“小艾姐你高興就行。”
“那還玩嗎?”
“不了吧,”關楠臉色一變,“這會兒也不早了,也打不了半圈了,而且我晚上還有點事。”
“也行,那結賬吧,”小艾朝著旁邊漢斯看了一眼,“算算各家輸贏。”
白遠亭立馬跳出來,一臉興奮,“我跟姐夫剛剛就一直算著呢,小艾姐和安安姐胡的多,這會兒算下來關楠哥要給小艾姐四百萬,給西洲哥兩百萬,給安安姐三百萬,共計七百萬,不少啊。”
豈止是不少,一圈麻將就輸掉七百萬,即便家世顯赫也禁不起這麼敗,關楠的冷汗都下來了,“多少?七百萬?開玩笑吧?”
關家不是做生意的,雖說紅色背景深厚,但財力遠不如在場這些人,所以在白遠亭眼裡七百萬不過是個數字,對他而言幾乎天文。
“我們玩麻將從來不開玩笑,”小艾臉上的笑意此刻有些冷凝了,“西洲,去年我們在濰州島鬥地主,輸的最多的是宇墨吧,輸了多少來著?”
陸西洲麵不改色,“一千六百萬。”
關楠幾乎倒吸了一口冷氣,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小艾冷冷的看著他,“這幾個女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們喜歡什麼人,我們就能跟什麼人合得來,一旦不喜歡了,這世上也沒幾個高攀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