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怎麼還包紮上了?”司宇墨臉色一變。
“沒事,彆嚷嚷,”司霆崢神色淡漠冷靜,“回去彆告訴爸媽,這段時間我就不回家了,至於這幾個……”
說到這兒的時候,他的目光從司宇墨身後那三個人身上掃過,掃到溫馨的時候明顯多停留了兩秒,並且目光泛著冷意,“這幾個惹是生非的,你帶回去好好看著,要是再有下次的話,不管搬出誰來,我都不會再給麵子,不信的話今天的事情拿到邵伯伯麵前去說,看看他怎麼處理。”
邵允琛最是剛正不阿最有原則的一個人,這要是知道他們三個人跑來破壞了檔案館的防護網,跑進去溜門撬鎖的話……
一想到這個,率先臉色變了的是白遠亭,他立馬跳起來,“霆崢哥,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跟邵伯伯說。”
要是邵伯伯知道的話,一定會把他和司宇墨兩個人丟到部隊裡麵去關上起碼半個月,受儘非人的折磨。
至於罪魁禍首楚小慢和溫馨?
她們什麼事也不會有,因為邵伯伯做事出了名的很有原則,他的原則就是——從來不懲罰女孩。
女孩怎麼可能犯錯,就算是犯了錯也是哥哥們的錯,是哥哥們帶壞的。
所以從小到大,或者說從楚小慢會跑會跳會惹事兒開始,他們沒少跟著背鍋,闖禍的都是楚小慢,受懲罰的都是他們哥兒四個。
如今陸西洲娶了邵安安,升級當了爸之後更是正式退出他們這個少年幫派,頭也不回的奔向了成人世界,自然不用跟著倒黴了。
司霆崢又是部隊內部人,且是‘執法人員’,幾乎是邵允琛安插在他們這群人裡的一個內線,更是不用跟著受罰。
所以再發生什麼倒黴事兒,受罰的隻有他和司宇墨兩個人,難兄難弟二人組。
想到後果,司宇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哥,這事兒就不驚動邵伯伯了吧,我下個月還有巡演,你也不想看著我被關起來吧?”
“那就管好這幾個惹禍精。”
司霆崢丟下這話後,從白遠亭的手裡劈手奪過自己的背包,大闊步離開了醫院。
幾個人都是一臉愁雲慘淡的樣子。
出師不利。
唯獨溫馨十分淡定,甚至問道,“阿遠哥,你剛剛為什麼把包給他,那可是罪證。”
白遠亭一頭的黑線,憤憤道,“姑奶奶,我是沒這個膽子搶那罪證的,你行你上,以後我再跟著你倆出來搞這些,我就是智障。”
“什麼罪證?”司宇墨不解。
楚小慢正愁不知道怎麼跟司宇墨解釋自己半夜偷溜出去闖禍的事情呢,一聽這話立馬轉移話題,滔滔不絕的講起司霆崢從那棟彆墅裡偷了一包絕版黑膠唱片的事情。
繪聲繪色,唾沫橫飛,並且還加入了無數的主觀懸疑推理。
“等會兒,你是說我哥從檔案館旁邊那棟封鎖的小樓裡拿了一包黑膠唱片?”
“對啊?我們都親眼看見了,霆崢哥那是翻窗戶進去的,你說這事兒可不可疑?”
司宇墨所有若思的看著哥哥離開的方向,皺起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