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嫻?”
霍婷婷驚慌的喊住了她。
溫嫻下意識的回過頭,撞破這種事情,她更尷尬。
“你……你彆誤會……”霍婷婷的臉色很難看。
溫嫻一時間還沒明白她何至於這麼慌張,雖說這事兒有些尷尬,可畢竟她和鄭博仁已經要訂婚了,男歡女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但是下一秒,她看到霍婷婷身後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明白了。
那根本不是鄭博仁。
【我是過來拿酒的】
溫嫻裝作鎮定,將手上的酒舉起示意。
她沒見過鄭博仁也不知道長什麼樣,可偏偏霍婷婷身後這個男人,她昨天剛見過,就在郊外的霍家避暑山莊裡。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是霍家的司機。
“溫嫻……不是……堂嫂,”霍婷婷這會兒明顯有些手足無措,連話都說不太利索,“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隻是……”
“她看到了。”
一道男聲自霍婷婷身後傳來,語氣篤定。
溫嫻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霍婷婷也漸漸冷靜下來,看向溫嫻的目光慢慢沉了下來,“你都看到了?”
溫嫻猛地搖頭否認。
“彆裝了,你都看到了吧?”霍婷婷看著她手裡拿著的紅酒,“你在這兒待了多久了?”
溫嫻後退了一步,麵色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既然看到了,那也沒什麼,”霍婷婷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陰沉,“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敢保證,你絕對在江州待不下去。”
溫嫻抱緊了紅酒瓶,半晌小心的點了一下頭。
她當然不會自找麻煩。
告訴彆人霍婷婷的私事,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看著溫嫻從酒窖離開,霍婷婷的手還是止不住的發抖,很快被身後的男人握住,耳畔傳來低沉的聲音,“她可以信得過麼?”
霍婷婷麵色緊繃,“信不過也隻能信了,一個啞巴在霍家自身難保,她敢說什麼嗎?何況……她有什麼證據?”
男人的目光沉了沉。
另一邊,溫嫻慌慌張張的從酒窖跑出來,好不容易上了樓跑到有人的地方,迎麵撞上侍應生的身影,撞得一個踉蹌。
“小姐,您沒事吧?”
溫嫻驚慌的搖了搖頭,漸漸緩過神來。
聽著遠處偏廳裡的音樂聲,溫嫻將手裡的紅酒遞給侍應生,【麻煩幫我把這個交給溫淼淼。”
剛剛在酒窖把裙子撕破了一塊。
時間不多了,她還有霍止寒吩咐的事情要做,再回去恐怕又要被溫淼淼奚落一番。
宴會還未正式開始,溫振華在正廳見客,她得趁著溫振華還在會客的間隙,去書房找霍止寒說的那隻保險箱。
酒莊很大,好在溫振華的臥室和書房都在這次辦宴會的偏廳三樓。
循著記憶,溫嫻順利找到了書房的位置。
“哢噠”一聲,打開門後,迎麵聞到屋子裡的煙灰味,不像是熏香,倒像是寺廟裡點的香灰。
溫嫻環顧了一圈,最終找到了味道的來源,書櫃第一層上擺著燃儘的香爐,後麵供著藥師王菩薩。
溫家是醫藥世家,供奉藥師王菩薩是傳統,這一方麵溫振華還是很守舊的,倒也是情理之中。
按照霍止寒說的,溫振華的保險箱在他書桌右側的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