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司景給她的出國簽證資料,她竟然沒注意,跟那些沈君安給她的資料放在一起燒了。
溫嫻急忙搖頭。
霍止寒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的痛呼聲中質問,“你急著想要把這些東西燒掉,就是怕我知道?這些日子我還以為你安分守己了,原來一直背著我在乾這個!”
【不是的!】
溫嫻看著牆角,火舌迅速的將那些身份證明資料燒的一乾二淨,所有的證據都化成煙灰,風一吹就散了,百口莫辯。
“這麼舍不得?那你燒了乾什麼?啊?”
霍止寒猛然拔高了聲音,眼中滔天的怒火恨不得要將溫嫻吞噬,“你是已經辦好了手續?打算什麼時候走?”
溫嫻拚命搖頭。
霍止寒卻暴躁的大吼,“說啊,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真的沒有!】
即便司景說了要帶她出國,她也根本沒有想過真的要跟他離開。
為什麼不能相信自己一次呢?
霍止寒不顧溫嫻的掙紮,強行將她拖拽進了臥室,“說,都有誰幫你辦的這些事?你打算跑到哪兒去?”
溫嫻被抵在牆上,一雙眼通紅,除了搖頭否認之外,百口莫辯。
霍止寒臉上的那道疤變得無比猙獰。
她的眼睛也漸漸模糊。
眼前的這個男人逐漸和小時候的那個哥哥重合,童年為數不多有朋友的記憶在腦海中變得無比清晰,她該怎麼告訴他,他們早就認識?
難道要在如今這麼難堪的場麵上說開麼?
她不願意。
眼淚瞬間臉頰滑落。
霍止寒卻以為她是因為出國簽證的事情被自己撞破而傷心,怒不可遏,“你就這麼想跑?”
衣領被不小心撕開,露出肩膀一大片的皮膚。
溫嫻臉色慘白,掙紮著要推開霍止寒。
【放開我!】
那驚恐的目光落在霍止寒眼中,身體的抵觸清晰可見。
霍止寒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是想為誰守身如玉?”
溫嫻一怔,不等她反應過來,後腦勺一痛,整個人被狠狠推倒在床上。
霍止寒拽開她衣服的瞬間,溫嫻嘶啞的喊出聲來。
“啊——”
羞辱感幾乎要從神經中衝出來一般,在血液裡奔騰。
她不要這樣!
不要!
二十年前,那個拉著她在火裡奔跑,告訴她不要睡,他們一定會活著跑出去的哥哥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那是她童年為數不多的光啊,曾經和祁岩一樣,溫暖的存在。
即便是記憶被塵封,打開的一瞬,她還是覺得因為他來過,那荒無人煙的林區裡多了那樣的風采,像是潮濕的青苔曾被陽光照耀過。
怎麼會變成這樣?
“溫嫻,我告訴你,做過我的女人,你這輩子都彆想跑!”
“刺啦”一聲,布料在空氣裡撕開,涼風從窗口灌了進來。
溫嫻猛地打了個激靈,下一秒便被壓下來的重量挾住了手腳,除了嘶啞的喊聲,再無任何抵抗的能力。
“啊!”
心中一片荒涼。
眼淚怎麼也止不住,她拚命的想張口告訴他一切,哪怕難堪,也想製止此刻的一切羞辱,可一切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