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集團的老總裁蔣總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蔣夫人倒是常常與江州名流來往,所以蘇紅袖和溫淼淼隻認識蔣夫人,而不認識蔣先生。
“什麼乾女兒?”蘇紅袖一臉不可置信,“溫嫻怎麼會是您女兒?”
“怎麼?很詫異麼?克瑞絲和我女兒是多年的好友,我認她做乾女兒需要經過霍家的同意不成?”
乾女兒?
蘇紅袖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興趣知道。”
蔣夫人懶得跟她解釋,握著溫嫻的手,“受委屈了吧,彆怕,有我在,這霍家壽宴的大門,我不信這兩個外人有資格攔住賓客。”
溫嫻淡淡開口,“乾媽,我沒事。”
蔣楠楠氣咻咻道,“什麼沒事,不是第一次了,溫淼淼你嘴賤也分分場合,胡編亂造我爸和克瑞絲的關係,你惡不惡心啊?”
蔣家夫妻的臉色一同沉了沉,明顯不悅。
蘇紅袖最是見風使舵,立馬賠笑,“蔣夫人,蔣先生,這是個誤會,是個誤會,淼淼不懂事,心直口快。”
蔣夫人說,“心直口快就可以隨意汙蔑麼?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去了,影響到兩家的生意,她擔得起,還是你擔得起?”
溫淼淼臉色一白,百口莫辯。
“道歉!”蔣楠楠盯著溫淼淼,“你必須立刻向克瑞絲道歉。”
“我道歉?”溫淼淼咬緊了牙。
要她跟溫嫻道歉?絕不可能!
此時,大廳裡的霍止寒剛聞訊趕來,從人群中露出一道高大的身影,皺眉看到了這一幕,徑直走出。
時隔一周的見麵,四目相對中,溫嫻的眼神平靜有力。
她倒是要看看,霍止寒如何抉擇。
“止寒哥,”溫淼淼一看到霍止寒,便立馬做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躲到了他的身後,委屈的捂著臉,“他們仗勢欺人。”
霍止寒皺眉,與溫嫻對視一眼,卻見她平靜的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不妨問問蘇姨,”溫嫻淡淡開口,目光落在蘇紅袖的身上,“霍總的未婚妻剛剛說話過沒過腦子,我想蘇姨是聽得最清楚的。”
要是針對溫嫻一人也就罷了,偏偏溫嫻身後是蔣家。
蘇紅袖臉色一緊,立馬解釋,“止寒,這事兒是淼淼不對,她說話太沒分寸了,惹得蔣先生和蔣夫人不高興,這也就是蔣先生和蔣夫人寬宏大量,快讓淼淼道個歉。”
溫淼淼不可置信的看向蘇紅袖,垂在身側的手指都攥緊了。
在利益麵前這個女人向來是牆頭草,這五年來,她早就看明白了。
蔣楠楠出言譏諷,“怎麼?霍少難道還打算護短不成?”
溫淼淼挽著霍止寒的胳膊,不等他說完,咬咬牙自己站了出來,“我道歉,你們不用為難止寒哥,是我的錯,對不起。”
蔣楠楠還想說什麼,卻被溫嫻拉住,“既然道歉了,那就算了,希望你以後謹言慎行,彆再給霍家和溫家兩家丟人。”
溫嫻的話說的難聽,周圍那麼多人看著,溫淼淼的臉早就丟光了,可是她自知理虧,這會兒也隻能咬牙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