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反感的就是這個女人這副胸有成竹拿捏住他的樣子,好像不管自己想什麼她都了解的非常透徹似的。
憑什麼?
“我是怕你去找木木,我警告你,不準你以後再見木木。”
“她是我女兒,我為什麼不能見?”
“你不是已經有了個便宜兒子麼?寧可替彆人養兒子都不管自己親女兒的母親,不要也罷。”
溫嫻的眸色猛地收緊,“你在說什麼?”
“彆裝了,你就是靠著這個,才讓蔣家二老認你當乾女兒的吧?畢竟替蔣家正牌千金頂了這麼大一顆雷,未婚先育,乾媽才是生母。”
霍止寒的話沒說完,嘴巴忽然被溫嫻捂住。
“唔——”
她的力氣很大,情急之下竟將他整個人推到牆上,捂著他口鼻的手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
“你怎麼知道的?”
溫嫻的眉頭緊皺,緊張的環顧了一圈。
霍止寒沒好氣的甩開她,“瘋了?你乾什麼?”
溫嫻指著他,“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怎麼知道西西的身世的,這件事不準你再跟任何人多提一句!”
“你在威脅我?”
“隨便你怎麼想,我們的事情,請你不要牽扯到彆人,西西是無辜的,蔣楠楠也是無辜的!”
霍止寒理了理西裝領口,沒好氣道,“難道木木不是無辜的?”
“我會儘力彌補。”
“怎麼彌補?失去的整整五年你打算用幾天的陪伴彌補?”
溫嫻緊皺著眉頭不說話。
她和霍止寒的恩怨是一回事,對女兒的虧欠又是另外一回事。
霍止寒打量著她,雪白的天鵝頸在墨綠色露肩禮服的襯托下顯得越發修長美麗,想到剛剛在宴會廳男人們充滿欲望的目光,嫉妒的火便竄了上來。
垂在身側的拳頭攥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彌補。”
“從今天開始,搬過來陪著木木。”
溫嫻露出錯愕的目光,“你不是不讓我接近木木的麼?”
“我改主意了。”
“既然木木喜歡你,你又是她生母,沒有比你更合適照顧她的保姆,你就有責任陪伴她,這是責任也是你的義務。”
‘保姆’兩個字落在耳膜上,溫嫻皺眉,“我願意陪木木,就算是你不說也可以,每個周末甚至平時隻要我有空都可以,但是我不住過去。”
“不行,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
“霍止寒,你有未婚妻,你已經訂婚了!跟我住在同一屋簷下你不怕被人說閒話麼?”
“誰告訴你我要和你住在同一屋簷下?”
溫嫻一怔。
霍止寒忽然邁進一步,上半身朝著她壓下,高大的陰影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其中,隻聽到頭頂一道清冷的聲音,“你好像很期待我跟你住在同一屋簷下。”
溫嫻的腦子嗡嗡的。
而下一秒,霍止寒忽然鬆開她,冷冷道,“如果你不想讓江州的人都知道蔣家千金有個五歲的兒子寄養在彆人名下的話,就不要再廢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