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利益相關之外,我想不到彆的原因,”沈君安將視頻回放,“不過眼下拿到的這個證據已經足夠順藤摸瓜,摸到幕後凶手了。”
順著沈君安的目光,溫嫻看到視頻裡被放大的那個混混的身影。
沈君安說,“這人叫梁武,有不少前科,原本是槍子的手下。”
“槍子?”溫嫻臉色一變,“你是說,祁岩的死跟溫振華有關?”
沈君安認真的點頭,“先前沒告訴你,是因為我不能完全確定當時祁岩是不是因為撞破了某個見不得光的交易才被滅口,現在看來,確定了。”
視頻裡,明顯是兩撥人在交易,有一口銀色的箱子,出現在畫麵當中,而拿著那口銀色保險箱的人就是溫振華身邊的打手梁武。
溫嫻查了這麼多年,都沒想到這件事會跟溫振華有關。
“槍子離開國內之後,一直是他在給溫振華賣命,乾一些殺人越貨見不得光的事情,六年前我查的幾個案子都跟他有關。”
“那幾個藥品代理商的案子?”
“嗯。”
沈君安拔出U盤,“這證據雖然被改過,但是也夠作為罪證的基本條件了,我會儘快把祁岩的案子翻出來提出重新審理,你等我消息。”
“辛苦了。”
“我不辛苦,是你辛苦了,”沈君安鄭重其事的看著溫嫻,“我替祁岩跟你說聲謝謝。”
溫嫻鼻子一酸,撇過臉去才沒讓眼淚落下來。
沈君安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還能和自己提起祁岩的人,也是她眼中唯一和祁岩有聯係的人,很多話她們都留在心裡,但彼此一個眼神便心知肚明。
沈君安拍著她的肩膀,“阿嫻,可這畢竟是溫家,你考慮好了麼?”
溫嫻說,“你忘了,溫振華和我有弑母之仇,我母親的案子已經過了追訴期,但是祁岩的還沒有,這一次他休想再逍遙法外,他欠的債,我要一次性收回來。”
“好,我幫你。”
離開沈君安的小院,溫嫻獨自在外麵開車繞了幾圈這才回去。
天已經黑了。
霍家彆墅的燈亮著,到家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在地毯上搭積木。
“怎麼才回來?”霍止寒從沙發裡抬起頭,手裡翻了一頁的書立馬丟在了一旁,“去哪兒了?”
“去見個老朋友,順道買了個蛋糕。”
溫嫻麵如常色,揚了揚手裡的蛋糕盒子。
“哇哦!”木木歡呼一聲,跳了起來,“西西,今天有蛋糕吃!”
西西也跟著鼓掌,“是我最喜歡的草莓蛋糕!”
“先洗手吃飯,”霍止寒的語氣嚴厲了些,“零食吃多了,晚餐吃不下了就。”
“我不,我就要吃蛋糕,晚餐吃多了蛋糕我就吃不下了,”西西瞥了霍止寒一眼,直接朝著溫嫻走去,“媽咪,我們去切蛋糕吧!”
彆人的兒子,霍止寒也管不了,隻能囑咐自己女兒,“木木!去洗手。”
誰知道這話剛落下,木木便撲到溫嫻身邊,“媽咪,我也想和西西一樣先吃蛋糕!媽咪,可以嗎?”
看著那星星一樣的一雙大眼睛,溫嫻無奈的點了點頭。
霍止寒哼了一聲,“這是找到了個好靠山,以後我的話就都不用聽了,你就慣著她吧。”
“偶爾一次沒什麼關係,”溫嫻帶著孩子去餐廳切蛋糕,剩下霍止寒一個人在客廳。
切完蛋糕,溫嫻囑咐道,“每個人隻可以吃一塊哦,吃完了就要吃飯了。”
“沒問題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