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壓迫的眼神下,溫嫻有種被看穿的窘迫,她給木木剝了一隻蝦,“木木,快吃飯,吃完飯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西西不在,我都不想去學校了。”
木木嘀咕著歎了口氣,但還是乖乖吃飯了。
吃完飯,溫嫻哄她睡了覺才出來。
霍止寒一個人在客廳找東西。
溫嫻問,“你在找什麼麼?”
“上次司景開的藥。”
“要換藥?”
“嗯。”
溫嫻從客廳的抽屜裡抽出一個藥箱,翻了翻,拿出一管藥膏遞給他,“在這兒。”
“謝謝。”
“你自己一個人能換麼?”
問完了這話,溫嫻便有些後悔。
霍止寒的傷在後背上,他自己一個人當然換不了,偏偏這個時間保姆也下班了,家裡就她一個人。
“我來吧,”她硬著頭皮接了一句。
霍止寒微微頷首,直接將藥膏放在了茶幾上。
他直接脫了襯衫,小麥色的肩膀裸露在空氣中,也露出包裹著的紗布,起伏的胸膛莫名增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霍止寒的身材並不是很健碩,看得出來平時並不怎麼鍛煉,肩膀瘦削,甚至有些單薄,但偏偏卻又是順眼的身材,沒有刻意健身房練出來的油膩感。
“看夠了嗎?”
“嗯?”溫嫻回過神。
霍止寒冷冷的盯著她,“如果你想重溫一下婚前的生活,我也不介意配合。”
溫嫻眸色一沉,“你想太多了,想換藥就轉過去。”
她沒有閒心跟霍止寒開這種擦邊球的玩笑。
祁岩的事情一結束,她便不再有跟他曖昧的必要,隨便他是熱情還是冷漠,於她而言都沒有任何區彆。
霍止寒轉過去背對著她。
溫嫻給他拆了紗布,露出背後縫針的傷口,黑色的傷疤觸目驚心。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傷口怎麼還是這副樣子?看起來甚至有新鮮撕裂的痕跡。
“不是說一周拆線的麼,怎麼還沒拆?”
“拆過一次,恢複的不好,又重新縫上了。”
霍止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下,卻蘊含了很多內容。
溫嫻皺了皺眉。
原本想問‘為什麼恢複的不好’,轉念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十之八九是和這些事相關,最終還是沒問。
清涼的藥膏塗抹到傷口上,霍止寒雖然一聲不吭,背部的肌肉卻跟著顫了一下。
溫嫻塗藥的動作放輕了些。
塗完藥,重新裹上紗布,溫嫻收拾起藥箱對霍止寒說,“好了。”
霍止寒便將襯衫穿上。
溫嫻說,“還是要注意忌口,辛辣生冷的東西就不要吃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