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司景微微一愣,聯想到奧爾南德的行事作風,當下明白過來,“活該吧,早跟你說了彆把國外那套帶到國內來,容易被人當成流氓!”
一聽這話,奧爾南德立馬不樂意了,“怎麼能叫我被人打呢?我們那是公平的拳擊比賽,我這不是輸了,是我讓他的。”
“喲,還你讓的,我可在場,”蔣楠楠在一旁一臉嫌棄,“原本以為你能狠狠收拾某人一頓,結果被打的這麼狼狽,簡直丟光了我們的臉。”
司景不明就裡,“怎麼回事啊?怎麼今天人聚的這麼齊,還拳擊什麼的?”
溫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蔣楠楠一臉的八卦,“司景,跟奧爾南德打拳的是霍止寒。”
聽到這話,司景微微一怔。
“霍止寒打的你?”
奧爾南德避開了他的目光,似乎是覺得丟人,嘀咕道,“要不是我讓了他一隻手,我根本不可能輸的,下手也太狠了。”
蔣楠楠不客氣的嘲諷,“是,我跟西西都親眼看見了,還在這兒吹呢,霍止寒還受著傷呢人家怎麼沒說什麼,你就一拳就給人乾倒了還好意思說?”
說不過蔣楠楠,奧爾南德覺得麵子全無,眸光一轉,忽然倒抽一口冷氣,五官都擰成了一團,“好疼。”
“哪兒疼啊?”溫嫻忙拉著他查看,“是不是傷到頭了?”
“我看看。”司景上前,不由分說的拉開了溫嫻。
“哎,我不用你……”
奧爾南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景按住了腦袋,“哪兒疼?這兒麼?”
“嘶……你輕點兒。”
“不是這兒?那是這兒?”
“啊……疼疼疼……”
一陣吱哇亂叫後,奧爾南德呲牙咧嘴的掙脫了司景的手,盯著他憤憤道,“你這是治病麼?你這是要謀殺。”
“這不是沒事了麼?說話的中氣很足,頭不疼了吧?疼的話我這兒有中醫理療手法,給你按摩推拿一下,應該就是氣血不通。”
奧爾南德氣的臉色發青,“我不做。”
溫嫻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還是去做個CT或者讓司景給你推拿一下。”
“不用!”奧爾南德急忙拒絕,“我真的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哪兒哪兒都挺好的,不信你看。”
說著,他還當著溫嫻的麵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手舞足蹈的樣子像極了在鐵板上被燙著的八爪魚。
推拿這事兒他在國外做過一次,也是司景給他做的。
原本是溫嫻剛學了中醫推拿到處找人試驗,他湊上去想要試試,卻被司景截胡,被司景推一次,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溫嫻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彆擔心我了,克瑞絲,你要是真的擔心我的話。”奧爾南德湊到溫嫻身邊眨眨眼,“為了慶祝我沒事,晚上陪我吃飯吧。”
“順便也帶上我吧,”司景摘了手套丟進旁邊的垃圾桶,“剛好,我下班了。”
奧爾南德恨恨的瞪了司景一眼,“我沒說要帶上你!”
司景視若無睹,直接問溫嫻,“阿嫻,不介意吧。”
溫嫻坦蕩的笑了一下,“當然不介意,就一起吧,正好楠楠不是也在麼?還有西西,大家好久沒聚在一起吃飯了,想吃什麼?我請客。”
蔣楠楠同情的看了奧爾南德一眼,聳聳肩,表示這可不是自己要當電燈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