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鐲子給周若琳?”
傍晚,溫嫻接了木木和西西去醫院。
蔣楠楠原本要接西西回家的,但因為意外,計劃暫時擱淺,這會兒恨不得躲著自家爹媽,車開到學校門口就直接給丟在路邊了,鑽進了溫嫻的車裡,這會兒窩在副駕駛上。
蔣楠楠說,“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麼?一個破鐲子而已,厲墨聞以為我稀罕呢?”
“那可是人家的傳家寶,你這麼隨手給人,不合適吧?”
“誰讓他隨手放在我家了?”
隨手?
溫嫻無奈,“那周若琳什麼態度啊?”
蔣楠楠滿不在乎,“她當然是氣死了,但是這鐲子意義這麼重大,又是白白送上門挑撥我和厲墨聞關係的把柄,氣死自己也得收下,我賭一根辣條,她收下以後轉頭就會去找厲墨聞告我狀。”
溫嫻說,“我給你一包,賭你贏。”
周若琳是什麼上不來台麵的貨色,她和蔣楠楠一樣清楚,就從她們回國後那女人對蔣楠楠做的事情就能看出來,卑鄙小人。
這件事要是讓厲墨聞知道的話,非得氣死不可。
“不過,乾媽他們為什麼這麼反對你和樂言在一起?”
“因為他是藝人唄,門戶之見,真沒勁,我沒想到我爸媽也是這種人。”
“不會吧,我總覺得乾媽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在溫嫻眼裡,蔣家二老是豪門中少見的寬容之輩,對子女寬容,很少乾涉蔣楠楠的選擇,對彆人也寬容,是有大智慧的人。
“是不是厲墨聞跟乾媽他們說了什麼?”
“他?”
蔣楠楠沉吟片刻,想到厲墨聞從蔣家走之前說的那番話,“他倒是問了我幾句話。”
“什麼?”
“他問我,對樂言了解多少。”
“樂言?”溫嫻猶豫了會兒,忽然發現自己對這個人的了解也全都來自於公司代言的背景調查,而那些調查中,絕大部分的信息都是網上共享的信息,從未考證過真假。
“他不是周若琳的前任麼?你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我也覺得厲墨聞是在聳人聽聞,就算樂言跟我不是一個學校的,他那麼早就出道了,在江州也生活了好多年,難道還能是什麼犯罪分子不成?”
溫嫻笑了一聲,“厲墨聞要是知道他是犯罪分子,第一時間把他送進大牢你信不信?”
“我信。”蔣楠楠一臉篤定,“是他乾得出來的事情。”
這麼一想,蔣楠楠便放心多了,“反正沒有違法亂紀,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背景?”
溫嫻點點頭。
正說著話呢,後座傳來木木插嘴的聲音,“樂言哥哥長得那麼帥,怎麼可能是壞人。”
溫嫻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以貌取人可不對哦,樂言是挺帥的,厲墨聞叔叔不也挺帥的麼?你之前還說他是壞人呢,跟你的樂言哥哥搶女朋友。”
“他就是壞人。”木木抱著胳膊,一臉小傲嬌,“厲叔叔看起來凶巴巴的,才沒有樂言哥哥長得帥呢,下周我要去看樂言哥哥的演唱會。”
一旁的西西打著遊戲,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花癡的女人真可怕。”
溫嫻和蔣楠楠對視一眼,笑了。
車很快開到醫院,停好車後,一行人去找司景。
“司醫生在查房呢,你們先等一下吧。”
護士認識溫嫻,安排溫嫻他們到司景的辦公室裡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