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江州鬨得滿城風雨的霍氏高管侵犯未成年少女一案正在進行進一步審理,據檢方稱,犯罪嫌疑人霍某某當夜與前下屬謝某某喝酒,根據霍某某的藥檢結果,其當夜攝入預定量催情藥物,謝某某有重大下藥嫌疑……”
電視裡播放著法製新聞。
蔣楠楠一回到辦公室就見到溫嫻在看,立馬拿著遙控器給關了。
“看這個乾什麼?新聞裡播報的我們不都知道了麼?這件事現在已經弄清楚了,就是這個人對霍止寒懷恨在心,所以故意設局陷害,祁雪正好撞上。”
溫嫻皺了皺眉,不再談這件事,“不是下班走了麼,你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拿鑰匙,對了,正好跟你說件事,偵查局那邊最新的消息,案件審理快結束了,我聽說霍止寒的避難移民手續已經辦下來了,偵查局那邊在跟大使館交涉,他很可能就要離開江州。”
“他真的要走?”
“都鬨成這樣了,還牽連到你的生活,他還在江州待著難道等著人人喊打麼?”
溫嫻若有所思。
蔣楠楠拿了車鑰匙,“司景約了你吃飯是吧,你什麼時候走啊?”
“待會兒就走。”
“行,對了,你聯係上祁雪了麼?案子都快結束了也沒見她露個麵。”
“沒有。”
“彆擔心,或許她已經被她父母接回去了呢。”
蔣楠楠忙著要走,她並未注意到溫嫻的心不在焉,事實上如果她細心一些,就會發現溫嫻這段時間一直心事重重,尤其是這幾天。
夜幕落下。
西餐廳裡,小提琴的聲音悠揚頓挫。
服務生給兩個人到好了紅酒。
“最近一直比較忙,沒什麼時間陪你,這個周末帶上兩個孩子,我們出去玩吧,秋天的郊區很漂亮的。”
“好啊,也叫上楠楠和她男朋友吧。”
“阿嫻,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單獨出去,像一家人一樣。”
溫嫻喝了一口酒,“司景,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司景微微一怔,“當然。”
“你有沒有考慮過退出霍氏集團的董事會,當個分紅的股東?”
“為什麼?”
“我更希望你當個治病救人的醫生。”
司景眸色一緊,沉默了許久,忽然問道,“阿嫻,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如表哥?”
這話讓溫嫻暗自攥緊了拳頭,她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阿嫻,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們結婚吧。”
聽到這話,溫嫻微微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司景說,“我知道你一時間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我會等你慢慢考慮好,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溫嫻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如果要結婚的話,是不是要征求你母親的同意,她什麼時候回江州,我要不要見她一麵?”
司景的目光明顯怔忪了一下,微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就行了,就不必見她了,我不想讓你為這個煩心。”
“司景,你是怕我煩心,還是怕我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
司景倒酒的動作猛地一頓,醒酒器裡的紅酒都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