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該你出牌了。”蔣楠楠提醒樂言。
“一張A啊,我剛剛出了,不是到陳競了麼?”
陳競搖頭,神色複雜,“我不要。”
果然,蔣楠楠這個不要臉的丟下一張牌,“大王。”
樂言愣了一秒,“等等,怎麼又有一張大王?不是出過一輪了麼?”
“什麼出過了?沒出一直在我這兒。”
“少來,之前大王是陳競出的,陳競,是吧。”
陳競一聲不吭,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他這會兒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前麵好幾輪自己都被對方壓製,這倆人絕對打的夫妻牌,耍老千坑自己呢。
“哎?陳競你說句話啊!”樂言急了。
陳競白了他一眼,“她偷我牌的時候也沒見你說句話啊。”
被拆穿的瞬間,樂言十分尷尬。
蔣楠楠卻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都不要是吧,我一對三!結束!”
“給錢給錢,都給錢!”
她跳起來逼著兩家給錢。
倆男人本來很鬱悶,樂言忽然說,“給錢是吧?行,還玩兒麼?再來。”
說完,樂言和對麵抱著胳膊的陳競對視一眼,仿佛心有靈犀,陳競一下子知道了樂言想乾什麼。
蔣楠楠意識到不對,立馬把牌一推,“不玩了吧,咱也玩兒的差不多了。”
她想跑,卻被樂言一把揪住,“贏了錢就跑,這牌品可不行,坐下,再來兩輪。”
“誰牌品不好?是你們技術太臭!再來你們還是輸的底兒掉!”
“來來來,誰怕誰!”
客廳裡就他們三個人都能弄出一麻將館的氣勢來。
溫嫻隔著廚房喊了一聲,“你們玩兒歸玩兒,彆賭的太大。”
她是擔心陳競那點兒死工資不夠陪蔣楠楠和樂言這兩位大款玩兒的。
這倆人平時自己去拉斯維加斯那種地方賭錢一晚上輸贏幾百萬都無所謂,畢竟一個有爸媽養著,一個日入鬥金,陳競一個人民教師可來不了這個。
霍止寒一眼看出了她的擔心,安慰道,“不用擔心,我看現在這個架勢,要是蔣楠楠一直不服軟的話,恐怕樂言能幫著陳競從她手裡贏出一套房。”
“她可精明著呢,還能輸?耍賴都得贏。”
“那是你小看了樂言。”
“樂言?”溫嫻不明就裡,“樂言可是小天使!他也就是一時賭氣故意跟楠楠鬨著玩呢,還能真跟她對著來啊?”
“他可不是什麼小天使,阿嫻,你信不信,在賭桌上,隻要他願意,他不光能決定輸贏,還能決定誰輸多少,贏多少。”
溫嫻當他開玩笑,這種話聽著太離奇了,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跟我說他是賭神啊?胡說八道說什麼呢?說的跟真的似的。”
霍止寒看了客廳一眼,沉睿的目光落在樂言的背影上。
蔣家二老應該是知道樂言的背景的,所以才這麼反對女兒和他在一起,隻是不知道樂言打算什麼時候和蔣楠楠坦白,要是處理的不好,厲墨聞恐怕又有可乘之機了。
霍止寒對這些八卦的事情其實並不上心,但是蔣楠楠是溫嫻的好閨蜜,她那邊要是不順利的話,溫嫻也得跟著操心。
看樣子,這件事還是得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