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小姐,明天一早我送你們去機場。”
聽到這話,溫嫻一怔,詫異的看向阿寬。
阿寬麵不改色,淡定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呢,師父說,腸粉店要重新營業了,好多老顧客去問,什麼時候營業,我沒有時間照顧你們了。”
他說的認真,半點不像是托詞。
溫嫻和霍止寒對視了一眼,彼此心裡想的大差不差。
阿寬是真的憨厚,但是向先生卻真的是個聰明人,他雖然沒和他們在同一屋簷下生活,卻清楚的了解他們所想似的,連他們倆打算明天走都預測到了,還跟阿寬說腸粉店要營業。
向先生真的是個神人。
“走要吃麵條的,我去擀麵。”
阿寬放下果盤就又回廚房擀麵去了。
聽著麵團在廚房案板上砸的砰砰作響的聲音,溫嫻看向霍止寒。
溫嫻說,“你說阿寬是真的不知道向先生的意思,還是假的不知道?”
“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向先生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會收阿寬做徒弟?”
“大智若愚吧。”
霍止寒說,“阿寬這樣的人,其實是聰明的,而且他的聰明會用在大的地方。”
溫嫻無暇多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翌日一早,阿寬便送溫嫻和霍止寒去了機場。
他們走的及時,恰好避開了一批沿著彆墅周圍搜查的人。
西港國際機場。
阿寬將溫嫻和霍止寒送到安檢口,“小姐,我就不送你們了,師父還在等我回去,腸粉店今天晚上就要重新營業了。”
得,心心念念的還是腸粉店。
溫嫻算是弄明白了。
自己對於阿寬來說是不是重要的人,關鍵還是在於向先生的態度,向先生說她是小姐她就是,阿寬就會以她為中心團團轉,可隻要向先生說一句腸粉店要開業,阿寬也就不管她這個小姐了。
可見,這個小姐也沒多大用處。
溫嫻反而鬆了口氣。
溫嫻跟阿寬說,“要是有機會的話,來江州玩。”
“不了,師父年紀大了,我得在他身邊。”
霍止寒說,“或者你可以勸說向先生到江州來開一家腸粉店。”
這個說法倒是讓阿寬有些動搖,“等我回去問問師父。”
溫嫻笑了,“阿寬,你這麼憨,可怎麼找得到老婆啊?”
阿寬一本正經道,“師父說,他會給我安排的。”
溫嫻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
霍止寒提醒溫嫻。
倆人又跟阿寬告了彆,這才進了安檢口。
候機大廳的人很多,溫嫻和霍止寒並肩走了沒幾步,她忽然從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身後的人,直覺告訴她,是跟蹤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