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集團,是跑馬俱樂部一直以來都想要合作的對象,橄欖枝都不知道伸了多少次了,隻是蔣家二老瞧不上他們而已。
溫嫻和蔣楠楠被侍應生領到了一件茶室。
隔著一個偏廳,外麵就是活動的宴會廳,隔音極好,幾乎聽不到外麵的音樂聲了。
女人穿著天青色的旗袍,肩膀上搭著羊絨坎肩,露出一小截手臂,白皙卻瘦削,手上那隻玉鐲堪堪的要掉下來似的。
正是俱樂部那位姓齊的女老板,也是送蔣楠楠婚紗的人。
“咳咳。”
剛進門,他們就聽到女人咳嗽起來。
溫嫻和蔣楠楠的腳步一下子頓住。
“你們來啦,快坐吧。”
齊老板拿著帕子捂著嘴,咳嗽了兩聲便招呼溫嫻和蔣楠楠過去坐,“彆介意,我這兩天有點傷風,但是不是傳染人的,不要害怕。”
蔣楠楠說,“越是傷風越是要把屋子窗戶打開透氣。”
她記得之前在遊輪上那間屋子也是,四麵不透,連個窗戶都沒有,仿佛是個牢籠似的,也不知道是藏了多少寶貝怕人偷了。
齊老板笑了笑,“有道理,坐吧。”
說是這麼說,她卻沒讓人去開窗。
溫嫻和蔣楠楠坐下後,她便拎著透明的茶壺給倆人倒了茶,“新煮的茶,味道不錯,你們嘗嘗。”
“謝謝。”
齊老板端詳著倆人,“聽助理說你們來看賽馬,我還以為是他看錯了呢,讓人去請來見到了才知道是真的。”
蔣楠楠說,“今天正好沒什麼事,過來瞧瞧。”
溫嫻也點頭,“南山的馬場一直都很出名,一直都想過來。”
“去騎馬了嗎?”
“沒有。”溫嫻搖頭,“我和楠楠都不會騎馬。”
溫嫻是從小沒有接觸過騎馬,沒人教她,而蔣楠楠似乎是她父親刻意不讓她接觸騎馬這項運動,否則的話她應該是早就來過這兒才對。
“沒關係,馬場裡有溫順的小馬駒,晚些時候讓人牽著,帶你們騎著玩一玩,騎馬是很有趣的事情。”
蔣楠楠問,“齊老板也喜歡騎馬?”
“我不喜歡,但我喜歡看。”
齊老板微微笑著,“你們今天看俱樂部的比賽,裡麵有幾個挺出挑的,但是那些人的馬術都比不上你父親。”
“我爸?”
“嗯,延昌的馬術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好的,可惜他後來不願意騎馬了。”
“為什麼?”
“因為……”齊老板話說了一半忽然不說了,笑了笑,“沒什麼,人的興趣可能總是會改變的,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對了,我聽說你有男朋友了?”
這話說得,現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蔣楠楠有男朋友,畢竟她男朋友可是大明星樂言,她現在出門買個東西都容易被記者拍。
齊老板這消息稍微有些滯後啊。
“是不是打算結婚了?”
這話落下,溫嫻在桌子下麵握住了蔣楠楠的衣擺,輕輕地拽了一下。
蔣楠楠麵不改色,“有這個計劃,不過還要跟我爸媽商量呢,到時候您來喝杯喜酒嗎?”
“我身體不好,就不去了,倒是送你的那件婚紗,你務必要穿上,是我一片心意。”
聽著倆人的話,溫嫻的眸色慢慢斂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