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著像是,說是嘉茗留在樂言的劇組拍戲了,被導演看中了。”
“能有點樂子也不錯。”
倆人一個負責洗菜,一個負責炒菜,分工非常明確。
不過,現在在廚房,溫嫻幾乎已經插不上手了,霍止寒的這一手廚藝已經讓人讚不絕口,她也就打打下手洗個菜什麼的了。
“還好樂言這部戲提前殺青了,後麵的活動也都推了,不然我還真的擔心沒人照顧楠楠,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孩子。”
“蔣伯父他們知道這件事了麼?”
“還沒說呢,楠楠的意思是打算回頭到了塔希提島再說,不然依照蔣爸和乾媽的性子,八成要把婚禮取消,畢竟保胎要緊。”
溫嫻立馬提醒霍止寒,“你彆說漏嘴了啊。”
“我是那種話多的人麼?”
溫嫻笑了一下,確實是自己杞人憂天了。
她很難想象到霍止寒傳播彆人八卦的畫麵,畢竟從認識他開始,他才是那個八卦的中心,都是彆人傳播關於他的八卦。
在婚紗店的那場求婚,兩個人誰都沒提,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總有一些事情是悄然發生著變化的,即便你避而不提也在心裡慢慢積蓄,撼動著原本冰封的堡壘。
正說著話,外麵忽然傳來開門聲。
“姐!”
時越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蔣楠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嚇我一跳,我們家門被你摔壞了你賠啊!這門可貴!”
時越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擔心你們家門!雨墨不見了。”
眾人均是一愣。
程雨墨給時越留了個字條,“感謝這段時間的照顧,替我謝謝嫻姐、楠姐還有大家,給大家帶來的麻煩我很抱歉,不告而彆也很抱歉,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
字體娟秀,言簡意賅。
溫嫻剛從廚房出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從蔣楠楠手裡接過了紙條,當下眉頭就皺了起來,“雨墨這話什麼意思啊?她家裡出什麼事了麼?”
時越急的跳腳,“她家就沒消停過,奶奶才剛手術完,外麵隻有一個欠著高利貸的母親,她天天被欠債的追著跑,回頭要是被人抓了的話,賣到外麵去怎麼辦?”
“欠著高利貸?”
蔣楠楠打斷時越的話,“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一直有人追著她,不是欠了債還能是什麼?”
“有人追著她?”溫嫻也疑惑起來。
時越這會兒都快急瘋了,顛三倒四的解釋了一番程雨墨母親欠債的事情,“對了,你們彆不信,上次我們在南山馬場聽到那個什麼傅秘書和兩個老板說話,就是因為我當時是被那些追債的人抓過去的,雨墨救了我。”
“什麼?”
溫嫻狠狠一怔,“你是被抓到南山馬場的?”
她一直以為是兩個人貪玩,亦或是程雨墨的母親在那兒工作,沒想到他們竟然是被抓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