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你太太還有孩子們帶到江州來玩。”
溫嫻敬了歐文一杯,“再次感謝您,歐文先生。”
“不用這麼生份,直接叫我歐文就行了。”
“行,那你也不要總叫我溫總了,阿嫻,或者英文名克瑞絲都行。”
酒過三巡,說話都輕鬆敞亮了很多。
溫嫻趁機提了很多有關度假村的經營要求,就差直接讓歐文簽署一個絕對不會隨意處置度假村的不平等條約書了。
很多生意不是非要在酒桌上談,而是細節方麵在酒桌上更容易說,喝點酒人的臉皮就厚,什麼條件都敢提。
“歐文?”
“歐文?你還好吧?”
溫嫻輕輕地拍了一下歐文的肩膀,見他趴在桌上不動了,明顯是喝醉了,自己也靠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了會兒叫來了侍應生。
“麻煩幫我把他扶到外麵車上。”
歐文的酒量真是不怎麼樣,溫嫻不過是陪他喝了兩瓶紅酒而已,就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了,兩個侍應生好不容易才把他扶上車。
司機詢問溫嫻,“溫總,咱們去哪兒啊?”
溫嫻這才意識到,自己並不知道歐文家住在哪兒。
她連忙拍了拍旁邊歐文的臉,“歐文,你家住在哪兒?”
歐文醉的厲害,靠在椅背上,冰川一樣的臉宛如一副勾勒精妙的西洋畫,吞吐出一句話來。
“你說什麼?”溫嫻把耳朵湊到了他的嘴邊,試圖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竹盈路……一百八十八號。”
溫嫻心裡咯噔一下,錯愕的看向他。
他說的分明是西郊避暑山莊的地址,怎麼會是避暑山莊的地址?
“溫總,問出來了麼?”
司機的話拉回了溫嫻的思緒,她猛地回過神,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溫總?”
“去酒店。”
溫嫻直接吩咐下去,沒有過多的解釋。
就近找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後,溫嫻讓酒店的工作人員把歐文送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後,她站在床邊看著眼前的男人,眸色微微發緊。
第一次見麵,她就覺得歐文給她的感覺很熟悉。
難道他是她從前認識的人?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他的長相,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不管是在哪兒見過,都不會讓她這麼輕易忘記的,竟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男人翻了個身,溫嫻看到他手上戴著的皮手套,心裡越發狐疑起來。
這都快夏天了,為什麼要戴手套呢?
她慢慢靠近床邊,小心地去拉住了男人的手,試圖扒開手套看看,有什麼問題。
還沒等她扒開,男人忽然睜開了眼。
溫嫻嚇的一個激靈,“我……我是想幫你蓋被子。”
欲蓋彌彰的一句話,換做是誰也不能相信。
溫嫻下意識的就要彈開,卻被男人一把拉住,驚呼聲中,壓在了身下。
“你乾什麼?放開我!”
溫嫻尖叫起來。